第22章 雏鹰飞扬（下）
《六合人家》
第二十三集雏鹰飞扬（下）
23－47.碧云山－茶园_日_外
山顶风大，韩静怡的丝麻黑衣随风抖动
华晓东站在她身后，帮她挡住风势
韩静怡心中一暖
韩静怡：“早知道山顶这么凉快，应该多来避避暑。”
华晓东：“是，项上和山下最少能差五度，所以姜伯就把茶窖建在这儿了。”
韩静怡：“那肯定是名茶大荟萃了。”
华晓东：“当然，所以请你过来啊。今天妈订的茶都运来了，有我最喜欢的修仁，一会儿我帮着搬完了，咱们还去瀑布那边。”
韩静怡点点头
一张自制的请柬递到韩静怡面前
华晓东：“20号开业，欢迎光临。”
韩静怡打开，白卡纸上仿唐寅的《品茶图》线条设色都十分细腻，可见华晓东的用心
韩静怡：“你每一份请柬都这么画啊，这得花不少时间呢。”
华晓东：“我就画了这一张，是专门送给你的，其他客人都是街坊邻居，不用说也都会来的。”
韩静怡小心地收在包中：“谢谢。啊，没请一下你们杨会长？”
华晓东：“没有，我家的店很少和官场打交道。（笑）你可能也会说我身在半个官场，可是我，呵，还真的从来没请过领导。”
华晓东说着说着自己都觉得有点好笑
韩静怡目光中透出对华晓东这份平实的欣赏，突然目中不可琢磨的一闪，随意道
韩静怡：“我想请几个朋友一块去，可以吗？”
华晓东：“当然可以，非常欢迎。”
韩静怡：“谢谢。”
华晓东：“车来了，我去帮忙！你在这儿等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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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路上两辆“茗京志坚印厂”的货车驶上山顶，关友和开车载着华百合和天叔跟在后面
姜伯和石头早就等在新仓库门口
大家陆续下车
华百合：“谢谢你啊友和，让你跑这一趟。”
关友和：“华姨，咱们是合作伙伴啊，这寿茶也有我一份。”
华百合：“就是就是。王大哥，您厂里那么忙还把车都给我用上了。”
王厂长：“嘿，百合，没有你和晓东，哪有我们厂这车啊，你店里的事永远排第一！”
天叔：“大家伙，谢谢了啊！来，卸下来吧，姜哥，往哪放都听您指挥了啊？”
姜伯：“好好，都先堆院里就成，我这都划好类了，红茶放这，绿茶搁这……来来，搬进来吧，石头，你也去帮忙去。”
石头：“哎！”
关友和也帮着搬
华百合：“哎友和！”
关友和：“没事华姨。”
关友和跟石头肩并肩搬了好几趟，姜石头傻傻地冲着他笑
关友和：“石头，仓库什么时候才修好啊，需要帮助尽管说。”
石头：“好啦！已经好啦，前天我爸全试了一遍，嘿！大冰柜特别好使，比我们原来的土法省事多啦！”
关友和：“那咱们为什么不直接把箱子搬到冰柜里呢？”
石头：“哦这不行，有的茶可以放进去，有的茶必须按我们原先的法子，我爸说了，冰柜太冷，会把茶冻过头的，这样沏出来味就散不开那就没法喝了。”
关友和：“姜伯真是行家。石头，你们在家乡都是怎么存的啊？才能让华姨的茶保鲜那么久。”
石头：“是吧，和新茶一样的味儿，呵呵呵呵……我们都是先自己窨，我爸窨的时候……”
姜伯：“石头！光顾着说话儿，偷懒儿呢吧。”
石头：“我没有，爸，关、关经理帮我搬，我们，一个顶俩……”
姜伯：“谢谢啊关经理，这不是您干的活，您歇着吧，我那新沏的茶，我给您端过来。”
关友和：“多谢多谢，我自己来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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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48.幼儿园门口_日_外
老人们七嘴八舌把吕思扬围在中间
阿姨甲：“你说我们文化也不高，什么上网啊电脑啊我们都不会，电影也没有老头老太太能看的，我们可不就跳跳舞买买菜吗？你问问，谁家没有一堆事，老的小的一家子要吃要喝，就没有累完的时候，逛逛超市活动活动胳膊腿，它是个乐儿。”
阿姨乙：“是这话，而且一上午我们能跑两三家，哪儿哪儿有优惠一打手机就给大伙全捎回来了，小伙子你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这么一来能省好几块钱呢。”
吕思扬：“其实网购省得更多，因为没有开店租金，这部分就是对顾客的优惠，比如牛奶吧，整箱比超市打折还能低五块呢。”
沈阿姨：“我知道，我儿媳妇也整天在网上给我们买这买那，确实比大商场便宜好些钱。可是吧，什么东西它看不见摸不着的就不踏实，你说买袋盐，到超市伸手一拿就买了，在网上还得开机上网页，好多家你得比比价吧，我儿媳妇光看那评价就能看两小时，你说象我们这些整天围着锅台转的，至不至于啊？”
大叔甲：“所以你这表上这项，您需求最多的商品是什么？我们需要的东西多着呢，可都是三块两块的小东西，真要打你那买，这挨家挨户你值当跑吗，再说你有多少人？也送不过来啊是吧。”
吕思扬认真地听，从开始解释一两句到最后光剩点头了
吕思扬：“有道理有道理……”
天空一声闷雷
老人们紧张地围向幼儿园大门：“哟，这得开到什么时候啊，说话儿就下雨了。”
周丽仪开车过来，幼儿园周边早已被家长的车停满，周丽仪远远看到吕思扬，正要喊他上车
只听一阵孩子们的欢笑声，大批家长和孩子从操扬方向冲门口奔来
幼儿园大门打开，接孩子，拍照的，取车过来的，一派繁乱
周丽仪的喊声被淹没，后面的汽车按喇叭催
周丽仪只好继续往前开出好远，终于在路边停下，拿着一把伞下了车
吕思扬被挤出人群，呆呆地走到自己车旁
吕思扬：“看来晓北说的对，我的方向真的有问题……”
雨点开始掉落，家长们七手入脚给孩子穿上雨具，乱哄哄地总算都走光了
吕思扬正要上车，忽然看到一个拄拐的瘸腿大叔搂着小孙女在树下躲雨，爷俩没带雨具，大叔拉开外衣，尽量把小孙女护在衣服下，任雨点打在肩头
周丽仪：“思扬，快上车！”
吕思扬拿过周丽仪手中的伞就向爷孙俩跑去
吕思扬：“妈，您先上车等我一下。”
周丽仪：“哎？”
吕思扬跑上前，撑开伞遮住他俩：“大爷，上车，我送您回家吧。哦我不是坏人，我是华阳宾馆的。”
小孙女：“大哥哥，我在网上见过你，你在公园开超市。”
吕思扬有些意外：“小妹妹，你会上网啊？”
小孙女点点头：“我爷爷奶奶都是残疾人，过年过节的时候有志愿哥哥姐姐来我家帮忙打扫，他们教我用手机上的网，说有什么事就QQ，可是爷爷奶奶让我不要麻烦别人，所以我平时就用手机上新闻网，让爷爷给奶奶念新闻听。”
吕思扬：“念新闻，你奶奶……”
瘸腿大叔：“瞎子，我老伴眼神不成，小伙子，谢谢你啊，可是我们真不能走，我老伴刚才说给我们送伞来了，我们一走她找不着更麻烦。”
吕思扬：“没关系，咱们先上车，一边往回开一边不就遇上大妈了吗？”
瘸腿大叔：“今天孙女毕业，老伴说做点好的，平常就在楼下小卖部买东西，今儿也不知道跟着邻居去哪个超市了，手机里也没说，就说买完了给我们送伞来，不知道走哪条路啊，她手里拎着东西接电话肯定更不利落，我也不敢给她打手机，得了，就在这等吧。”
一个闪电，吕思扬心中也一闪
吕思扬：“小妹妹，你会上网，你懂网上购物吗？”
小孙女摇摇头
吕思扬：“不懂没关系，哥哥可以教给你，你这么聪明肯定一学就会，然后你再教给爷爷。你看爷爷奶奶平时买菜做饭多不方便啊，也很少给你买新衣服新玩具吧？以后就不怕了，哥哥新开的网上超市什么好玩意都有，只要你学会网上购物，哥哥派人全给你送家去，而且保证比超市便宜！”
小孙女：“真的！我学我学！”
吕思扬：“成！给哥哥留个电话，哥哥明天专门去你家教你好不好？另外，哥哥也教会那些志愿哥哥姐姐，这样啊，象你爷爷奶奶一样买东西不方便的人以后就特别容易啦，好不好？”
小孙女乐了：“好啊好啊太好了！哥哥你明天一定要来我家哦！”
吕思扬：“那当然，来，拉钩！”
吕思扬笑了，笑得特别开心
一柄伞遮在吕思扬头上
吕思扬回身：“妈？妈您干嘛呀，您快打着，看您都淋湿了！”
周丽仪：“我心疼我儿子！”
吕思扬心中激动地突然一把搂住周丽仪：“谢谢妈！妈！我找到方向了，哈哈哈！”
周丽仪：“方向？”
吕思扬：“就是就是！妈我和您说啊，您和爸说得对，老年网超确实是我太心急了，完全没认真做市场定位，也没分析利益链就这么匆匆忙忙要开张，结果证明我的方向是错的。”
周丽仪：“就是，不听老人言呗，成了，知道就好，你爸给你弄一桌好吃的，吃完今晚早点睡，别想什么网超了。”
吕思扬：“不不不，网超一定要办，我决定针对残疾住户和失能老人，这部分用户才是最用得上网超的人群，我今晚就修改宣传定位，哈哈妈，找到方向啦真赞！”
周丽仪：“那也不用这么玩命啊！成我听明白了，交给妈，明天让宣传部给你出方案，周边小区这类特殊人群有多少，怎么分布的，我让小乔派人去作社调，你呀，就听信儿吧！”
吕思扬：“不成，这哪儿能让总部帮忙呢？这不让人说闲话吗？我还得背官二代黑锅。”
周丽仪：“什么什么呀？妈这是帮你，就靠宾馆那几个老头老太啊？靠得住吗？还得让你一经理顶风冒雨地满大街跑，这不心疼死我啊，儿子！”
吕思扬突然很正经地说：“妈，我长大啦！”
周丽仪心中一震
吕思扬：“我知道您全是为我好，可我不想再当温室小花朵了，我想当一棵茶树！要有木一般的坚强和草一般的平凡，我不想再让人说我是官二代！我开的是老年网超，我就要和这些爷爷奶奶打成一片，这是我决定的项目，我就一定要负责到底。未来我还会不断有新项目，我还会不断成长，我得学会自己顶住风雨啊，妈！您就放心吧，我能成！”
周丽仪望着儿子热情洋溢的脸和无比真诚的目光，心中翻腾着热浪，内心激动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雨下大了，只听到啪啪啪打在伞上的声音
周丽仪只觉眼睛泛潮，突然一下抱住吕思扬，轻抚着高自己一头的儿子，轻声道
周丽仪：“长大了，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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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49.松月鸣琴茶艺会所－庭院_傍晚_外
雨过天晴，廊檐上滴水如串串珍珠，晶莹流动，翠枝花叶上的水珠被霞光映得流金欲滴
华晓西陪着华百合从花丛中缓缓走进工作室
华晓西：“妈，这儿怎么样？”
华百合：“你和友和是不是谈朋友了？”
华晓西吱唔着：“没有啊……哎妈，您看这是不是特美？”
华百合：“很美，很静，是不是真的适合你还得你自己去感觉。”
华晓西：“您觉得不适合我吗？您看，公主摇、小风铃，流苏纱缦，还有这个毛毛，和我画上一模一样，都是我特别喜欢的，跟做梦一样。”
华百合：“晓西，妈知道女孩子都有纤柔的一面，我女儿也不例外，你为了妈，从小就把它藏在心里，是妈忽视了。对不起，我的晓西再坚强也是渴望温柔浪漫的小女生啊，是不是？”
华晓西靠到华百合怀中：“妈——”
华百合：“晓西，你的名子叫晓西，和你的性格一样，就象一条清澈的小溪，快乐地唱着歌，快乐地润泽着山野，快乐地流向远方，这就是你的人生，每天都充满着新鲜，在前行中快乐，在快乐中前行。”
华晓西幸福地倾听着
华百合：“这里是很美，就象一处远离尘嚣的清泉，它的快乐在于它的宁静，可是小溪的快乐却在于它的流动，所以我问，这里真的适合你吗？”
华晓西：“妈，还是您了解我，友和刚带我来这的时候我真的特兴奋，觉得象梦中天堂一样，可是一直待在这我还真有点坐不住，可能是我太好动了，这儿一天见不着几个人，静得让我只想睡觉，可是友和花了这么多心思，全都是为了我。我……我也特别犹豫，是因为还没适应新环境呢，还是确实有点格格不入？”
华百合：“这就需要你自己去感觉啊，任何事经过一段时间自然能品出来。但有一点妈是看出来了。”
华晓西：“什么？”
华百合：“你说是不帮思扬，可是他这网络超市你做的比谁都快。”
华晓西：“啊？您不是不太懂电脑吗？”
华百合：“我女儿懂啊？”
“哈哈哈”韩梓琳从假山后露出头
华晓西：“嘿！你不是去帮吕思扬了吗？”
韩梓琳：“是去帮啦，帮他拍了写真回来，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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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上）
暑热下，吕思扬在小区咨询，在幼儿园调查，帮残疾老人撑伞，和周丽仪相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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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最后，华晓西难得的静默
华百合：“思扬真够努力的！”
韩梓琳：“是呀，都没去和吕总吃饭，（指着电脑）疯狂给晓北打了半天手机，估计晓北是被缠得没办法了，就看见吕思扬后来挺开心地上车的。”
华百合：“是，晓北给我打电话了，他们去蔡教授家了。”
华晓西：“哦你们俩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就我蒙在鼓里。”
韩梓琳：“哎，我们在外面灰头土脸的时候，您还在温柔小花园做梦呢。”
华晓西：“谁啊谁啊，我这不是给他做网站呢吗？妈，您也让我去帮吕思扬？”
华百合：“我是希望你不要局限在这儿，现在咱茶楼还没营业，我们之前的茶在网店销得很稳定，暂时不需要开发什么新品，思扬又这么需要你，所以这段时间就去帮帮他吧。”
华晓西：“那，这里……我怎么和友和说啊？”
华百合：“你看这儿多温馨啊，我看每个女孩子都会喜欢，所以平时不妨做为一个花园式闺房，聊点悄悄话，有点小神秘，那那些学生啊白领啊闺蜜啊肯定喜欢是不是？”
华晓西：“啊对啊！妈，您才是最棒的设计师！”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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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50.蔡国屏家－书房_晚_内
蔡国屏在书房翻阅资料给吕思扬讲解
蔡国屏：“思扬，你这个想法非常不错！很值得肯定，你看啊，这是去年各国零售业的分析，目前大型零售业都趋缓，反而小型便利店都有不同程度的发展，以日本为例，他们通过每天的POS数据来调整铺货和库存，还有他们非常重视品类开发，甚至还有ATM功能呢。”
吕思扬：“就一小超市？天叔那种的？花样就能这么多啊？”
蔡国屏：“嗯，平均也就在110平左右吧，一日三餐、生鲜蔬果，生活服务，该有的都有了。”
吕思扬：“那我就把这个做为发展目标，晓北说让我一开始别弄得太复杂，老人掌握不了。”
蔡国屏：“对，就先从几个基本大类开始就可以，一定要注意和周围超市形成差别化和个性化。嗯，你这个针对老年残障群体的方向就非常好，首先是要教会他们线上购物，其次是内容上，你看这家MyBasket，这家就是专门针对老龄顾客的，日常用品比附近超市要便宜不少呢，通过低成本来集聚小商圈，慢慢再做成熟，你可以参考一下。”
吕思扬掏出一个U盘：“这就是我榜样啊！蔡老师，麻烦您把这些都拷给我成吗？”
蔡国屏：“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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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51.蔡国屏家－客厅_晚_内
陆晓北在客厅看着朱定清幼教事业的一张张照片
朱定清端碗出来：“晓北，洗洗手吃饭了，叫他们俩去。”
陆晓北：“谢谢师母。小朋友都放假了，可是我看您暑期活动好象更多了。”
朱定清：“是啊，又是夏令营，又是小使者交流月，天天忙。”
陆晓北：“这些活动都是事先安排好的吗？”
朱定清：“其本上是，也有临时性的，象这个月我有个学生突然要带一个港澳台的小使者团来，我还没想好怎么接待呢。”
陆晓北：“师母，我有一个活动，很有文化特色，也特别适合和小朋友们互动，您方便听听吗？”
朱定清：“好啊！来，边吃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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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52.华阳宾馆－老年网超_日_内
屋内已布置成讲堂的样子
五六个残疾老人呆呆地坐在电脑前
瘸腿大叔旁专门给小孙女设了个专座
老经理坐在讲台
吕思扬站在投影幕布前：“今天能请到几位叔叔阿姨来我们老年网超，真的特别高兴，我代表宾馆全体员工欢迎大家的支持！”
稀落的掌声
吕思扬：“叔叔阿姨虽然对网络购物都非常陌生，但是没关系，我们肯定把您教会，而且您千万别想得这有多复杂，特简单其实！今天呢咱们就先从使用电脑和手机上网讲起，这位是我们的顾问，华阳酒店老经理，也是有名的智能老人，由他老人家亲自为大家演示，讲解方面就由……”
吕思扬刚要拿起激光笔，就被一只手抢先拿到
华晓西：“就由我华晓西为大家讲解网络购物的实用性，以及上网操作步骤。”
还没等吕思扬反映过来，只见陆晓北已将一张电脑桌搬到残疾老人中间，顾盼盼扶着老经理坐过来，老人们立刻凑过来比对着老经理的屏幕和自己的，老经理把瘸腿大叔的小孙女抱坐腿上
老经理：“还是坐这好，大伙跟着我学啊。”
瘸腿大叔：“成成，您动哪儿我们就跟着动儿哪，全看您的。”
韩梓琳在屋角架起了摄像机
华晓西已经在投影上放出了PPT《网络购物的实用性》，并打开激光笔
吕思扬这才终于明白：“晓西，你同意加入老年网超了？”
华晓西：“我是总监啊，怎么了，不算数啊？”
（激动的背景音乐响起）
吕思扬大喜拥抱住华晓西：“算数算数，哈哈哈我太高兴了太高兴了！”
众人不由都笑起来，气氛顿时轻松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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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53.旅游局－会议室_日_内
会议进行中
工商联会刊及各种报纸对华阳宾馆老年网超的报道摆了一桌
局长：“关于引进特殊人才这一项，我认为这个年轻人可以做为表率，就是华阳宾馆的吕思扬，这个小伙子创新能力很强，上任不到一年吧茗湖？”
吕茗湖：“对对……”
局长：“华阳宾馆是月月有新举措，而且每项开展得都非常篷勃，现在这个老年主题已经在省里有报道了，这是咱们茗京的光荣啊，说明我们的年轻领导班子青胜于蓝！”
众人纷纷称是
局长：“你们各部门总是在问，特殊人才有没有标准？其实人才这方面是各展所长，怎么会有一定之规呢？要说标准，绩效是标准，解决就业是标准，群众的口碑更是标准！”
吕茗湖听得都有些激动起来
白秘书：“局长，象吕思扬这样的人才是不是已经可以列为特殊人才侯选了？”
局长：“可以，当然可以，我们的管理是非常民主非常透明的，茗湖，你不要有什么思想包袱啊，大家也都不要有，只要是人才，成绩有目共睹，不管他是不是领导亲属，都敞开门举荐！吕思扬列入候选，按规定，工作满一年之后再观后效。”
吕茗湖：“谢谢韩局对思扬的肯定。”
局长：“另外，华阳宾馆的成绩也让大家看出华阳酒店发展的前景，所以局里决定，华阳酒店晋级五星做为局里下一阶段工作的重点。”
吕茗湖又意外又高兴，不由鼓起了掌，众人也都跟着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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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54.六合茶楼－门外_日_外
（喜庆的背景音乐）
黑漆新匾上罩着红绸
门前铺着长长的红毯，六张古色古香的茶案一字排开
老邻居们早就围在门口，进进出出帮忙
姜石头长长的竹杆挑着鞭炮
王阿姨和老经理来了，两人穿着同色唐装，小涛和婷婷笑着跟在后面，也穿着同样的新衣裳
华百合：“老经理，快坐快坐，嘿！这身真精神！”
老经理：“我孙子孙女给我俩挑的。”
王阿姨：“穿上美着呢！”
“哈哈哈”大家都笑了
琦婶一直往街口看：“百合，你说沈老头能不能来啊，不来更好，省得拉着脸给你添堵。”
华百合：“哪儿能呢？家琦和天叔去接了？”
华晓西和关友和搬着两个高级花蓝过来
华晓西：“妈，友和送的。”
关友和：“华姨，门迎利市，祝您开业大吉！”
华百合：“谢谢谢谢……”
关友和：“琦婶，您托我打听的事儿有消息了，明天朋友就会发一份查询结果给我，您等我电话？”
琦婶：“真的啊！嘿哟太好了，那什么，我明儿一早就去你店里等着去。”
关友和：“好的，欢迎。”
岳雯雯带着一队旗袍服务生走来：“干妈，我同学都来了，就按咱们那天排好的各就各位吧。”
华百合：“好，姑娘们，辛苦大家了。”
女孩们甜甜笑着，分散开站在六张桌前
顾盼盼和曹阿姨一左一右陪着颜阿姨走来
顾盼盼：“干妈，颜阿姨来了。”
颜阿姨：“百合你就是礼多，你看你这么忙，我自己过来不就成了，还麻烦曹姐一趟。”
华百合：“颜姐，我这茶楼可不能缺了您，要不是您在凉茶里加上那几味中药，我这凉茶大家伙能认吗？”
颜阿姨笑了：“这算什么。百合，什么时候开始啊？”
华百合：“孙大哥去接周院长他们了，再等等师兄，九点开张！”
众人：“好嘞！”
猴三跑来：“华姨华姨，我看见好多车都往宾馆去了，特多电视台报社的，全名牌车。”
华晓西：“怎么回事？”
韩梓琳看了看手机：“芳信茶楼今日荣张！”
众人一呆
吕思扬：“芳信茶楼？不是社区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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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55.华阳宾馆－院中_日_外
专业乐团的鼓乐队分列两侧，整齐地凑响乐曲
宾馆院外不宽的马路名牌车辆络绎不绝
小方和茆经理积极地迎接着来宾
传媒记者早已架机围了一圈：“旅游局、国税局、工商局……嗬，连环保局都请齐了。”
更豪华的车一辆接一辆，标着各大集团公司的花篮摆满了宾馆院墙，老总和秘书们依次道贺
陆启凡领陆晓南和众人一一握手
陆晓南：“爸，咱们请了这么多客人啊，真有来头！”
陆启凡：“在内地做企业，各方神圣都得拜到了，再说这是你第一次领衔，场面一定得做到位。”
陆晓南：“谢谢爸！”
茆经理：“各位领导、各位贵宾，各位媒体朋友，欢迎大家的光临！现在就请芳信集团总裁陆启凡先生和华东区CEO陆晓南先生为芳信茶楼揭幕！”
激扬的乐曲声中，陆启凡和陆晓南“哗”拉下一直被围得严严实实的幕布
“哇——”众人惊赞的表情
“啪啪啪”的镜头声响成一片
装潢考究，气派华丽的一座中西结合的店门
门楣上红木金漆牌匾上四个大字“芳信茶楼”
陆晓南瞬时震惊：“茶楼？”
陆启凡拍拍他的肩：“就是茶楼！”
（第二十三集结束.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