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受害者还是加害者？
“由于丧钟斯莱德·威尔逊被掳走，我通过策反柯克获得的情报找到这里——这是你们对这个计划的看法对吧。”
哈莉奎茵和萝丝面面相觑，虽然她们都没有说话，但她们表情证明了霍克的说法是正确的。
“但事实上，前提顺序都出了偏差......我是在更早之前就发现这个岛屿，并且已经准备好登岛作战的计划，而毒藤女和猫女只不过是让这个计划提前而已。”
说到这里的时候，霍克看向了黎曼鲁斯歼灭者，这台装甲车毫无疑问在这次作战中表现亮眼。
但这件装备的实现绝非短短几天就能完成，而是有霍克好几个月调度地下工厂资源作为铺垫。
当然，在一开始的时候，霍克并不知道毒藤女和猫女的身份和任务，因此他注意到这个岛屿是其他原因。
“在哥谭发现神秘的地下空间之后，我就一直在调查那个空间原本的用途......虽然无论从哥谭的历史还是施工记录都毫无进展，但‘销声匿迹’本身就能证明许多事情。”
在哥谭仅仅几百年的历史中，有能力建造这么大工程而且还能将其隐瞒下来的势力本就不多。
通过阿斯塔特超强的大脑，霍克很快就锁定了几个重要的家族——
同时也察觉到隐藏在这些哥谭豪门背后，那暗中操纵哥谭数百年的神秘力量。
“而我调查的结果，就是‘猫头鹰法庭’。”
“当心猫头鹰法庭，时刻监视你出行.......吗？”
哈莉毕竟是哥谭本地人，对于猫头鹰法庭这个都市传说自然也是从小就听过。
不过在哥谭这种地方，都市传说往往比新闻的可信度都高得多。
“但这样也太奇怪了，如果真的有这么个强大的神秘组织，那为什么这么多年来都对蝙蝠侠和......我们置之不理？”
哈莉面带疑惑地说道，要知道小丑和谜语人都曾经差点将哥谭毁灭，再加上蝙蝠侠崛起后对哥谭进行的改变。
作为一个扎根于哥谭数百年的神秘组织，猫头鹰法庭未免也太能忍耐了。
“原因有很多，例如他们有着更长远的计划，对他们来说隐藏身份更加重要......还可能是更加直接的原因。”
霍克意味深长地看向怯生生地躲在黎曼鲁斯歼灭者的舱门里，皮肤显得异常白皙的少女。
“例如说他们中的大部分成员，都已经在几年前离开了哥谭。”
萝丝瞳孔微缩，她似乎敏锐地意识到了什么。
“你是说，这个岛屿原本是属于猫头鹰法庭，而且他们.....”
“好了，柯莱昂小姐，现在是时候告诉我们关于你的故事了。”
听到霍克的话，自称柯莱昂的少女犹豫了一下，但最后还是小心翼翼地从黎曼鲁斯歼灭者爬出来。
在伺服颅骨的光线照耀中，可以看到这个少女约莫只有七八岁大小，身上穿的连衣裙虽然破破烂烂但也能勉强看出质地不差。
柯莱昂的身体十分瘦小，和霍克相比简直就像洋娃娃一样，而她那因为营养不良而骨节分明的纤细手脚，这更让人自然而然产生了怜悯和保护欲。
“霍克，这个孩子是无辜的。”
萝丝首先走前一步并转过身，挡在了霍克和柯莱昂的中间。
“当运输机坠毁的时候，这孩子冒着烧伤的风险帮我灭火......她只是被卷入到这个受诅咒的岛屿中的可怜人而已。”
“没错，我刚才在坦克里面已经和她聊过。”
哈莉也用怜惜的目光看向柯莱昂。
“她是三年前被父母带到这里来，和父母走散之后就一直在这里艰难地活下去......等我们救出丧钟之后，就将她一起带回哥谭，这样可以吗？”
而霍克则继续注视着柯莱昂，仿佛打算将其给看穿一般。
“我应该提醒过你们，不要轻信这个岛上的任何生物。而且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孩子可算不上真正无辜——请告诉我你的名字，柯莱昂小姐，我的意思是完整的全名。”
柯莱昂那脏兮兮的脸上多了几分纠结，片刻之后她低下头用细若蚊声的音量呢喃道。
“柯莱昂·鲍尔斯，这是我的名字。”
哈莉先是眉头微皱，然后迅速瞪大了眼睛。
“鲍尔斯......啊！难道说，是鲍尔斯酒店的——”
“是的，我设下埋伏捕捉猫女和柯克的鲍尔斯酒店，就是鲍尔斯夫妇的产业，而柯莱昂小姐就是他们的独生女。”
之前在酒店顶层的套房中，霍克看到了鲍尔斯家族挂在墙上的一些照片。
虽然照片中的女孩只有五岁左右，比面前的柯莱昂稍小了一些，但霍克还是能辨认出她们是同一个人。
“鲍尔斯夫妇是哥谭有名的酒店业大亨，不过平时行事作风极为低调......他们距离上一次公开场合出现，已经是三年前的事情，但由于他们偶尔还会给酒店管理层下达命令，很多人都认为他们只不过是到国外居住而已。”
在哥谭的富豪中，这种情况并不少见，尤其是小丑这些变态疯狂的超级罪犯出现之后，很多有钱人为了不成为反派们用来赚钱的肉票，都纷纷离开哥谭......
所以，即使他们消失了好几年，都不会有人感到奇怪。
“当然，他们还有另一层身份，作为哥谭历史悠久的名门望族，鲍尔斯家族对哥谭的影响早已不只是在明面——”
柯莱昂似乎因为霍克的话语感到不安，本能地微微缩了缩肩膀。
“他们还是猫头鹰法庭的核心成员，无论是哥谭地下还是这里同款的地下空间建造，以及利用这个地下空间而进行的禁忌仪式，他们全部都深度参与——甚至可以说是主谋。”
“不是的，爸爸妈妈只是......”
晶莹剔透的泪水从稚嫩的脸颊滑落，看见这一幕萝丝似乎有些于心不忍。
“等等，霍克，她只是一个孩子——”
“这句话对受害者来说才比较合适对吧。”
霍克打断了萝丝的话，目光灼灼地紧盯着柯莱昂冷冰冰地说道。
“告诉我们，三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些和你家人一样的猫头鹰法庭成员——”
“为了召唤色孽恶魔，进行了多么残忍恶心的献祭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