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9章 司徒失踪
池夕取回了自己的衣服,唐诗安排人给她的,若不是池夕走的这么着急,唐诗原本想自己带她进车里坐坐的,而不是现在,命人早就取好衣服在车外面等候。
“池小姐,老大安排我在这里等你,你的衣服。”
池夕接过了对方递过来的袋子。
“谢谢啊。”
对方只是礼貌的点了点头。
池夕:“有人还在等我,先走了。”
“好。”
看起来这些队员真的很不爱说话呀,池夕回头看见对方还站在车的外面,像是在站岗。
看来车上还有很多秘密,池夕上次根本没有机会接触,池夕将原本拎起来的袋子抱在身前,手掌在不停地查看衣服中有无异常之物。
该说不说还真让池夕找到了,一个小圆片,若非池夕了解这件衣服还真发现不了。
看来唐诗并不像面上那样信任自己。
这样也好,若是上来接触就十分信任才更奇怪,现在这样池夕反而安心一点。
池夕不走了,周围正好有一堆乱石地。
池夕坐在那里思考,抬头可以清晰地看见50米处的大部队。
池夕手指有意无意地摩挲着手表,池夕越来越觉得这个手表里面有答案。
池夕为了打开手表用了很多办法,什么“滴血认主”、“人脸识别”、“指纹识别”,甚至是暴力击打。
完全没有任何效果,池夕有些泄气。
“不应该啊,这要是按照小说里的设定,早该打开了,试了这么多办法为什么一点效果都没有啊?”
池夕半躺在大石头上,闭目养神。
若这个手表是我的,我会怎么设定?
我肯定会将它设置成只有我才能打开的才行,就算手表意外落在他人之手也不会担心的设置,如果是池夕原本的世界,肯定是密码,指纹,或者人脸。
万变不离其宗。
手表的打开肯定是池夕独有的,跟别人区别开的。
密码太容易破解,指纹或者人脸更是不安全,一旦手表和本人落在他人之手,一样可以打开,所以绝对不会是这样的设定。
这个世界到底什么是独有的呢?
池夕想的出神,不知为什么眼神就放到了人群中,大家都默契避开的地方。
不久前闹事男人死的地方,地上的灰还在。
池夕突然就想到了什么,按照之前唐诗介绍的部分信息,这个世界的人会觉醒自己的能力,每个人的能力不同,说到底就是身体里的能量不同,若池夕之前就有异能,那一切就说得通了。
池夕现在百分百相信自己是拥有能力的,只是现在她还不知道自己的能力是什么。
不过池夕现在已经知道了打开手表的方法了,就等着找回能力了。
池夕起身,拿起衣服就往回走。
这么长的时间,唐诗和楚云和应该聊了不少吧。
池夕没想到一回去看到的是这样的画面,唐诗和楚云和谁也不理谁,看起来楚云和的状态更加放松。唐诗整个人状态拘谨,好像千盼万盼终于把池夕盼回来的感觉。
所以……楚云和对唐诗什么意思?
楚云和一脸开心:“姐姐,你回来啦~”
不知道为什么,池夕突然心中升起一股羞耻感。
之前没觉得,现在唐诗面前,池夕觉得姐姐这个称呼好让人别扭啊。
池夕皱了皱眉,将心中的不适感压下去,该找个时间好好纠正他这个臭毛病了。
池夕点了点头,还没坐下,唐诗就唰地站起身。
“刚刚手下报告,有急事需要我回去处理,下次再跟你们聊,池夕我先走了。”
“好,你先去。”
楚云和没有和唐诗说再见的意思,两人好像是刻意避嫌一样。
“姐姐,你衣服拿回来了吗。”
楚云和明知故问,在池夕眼里就是没话找话。
池夕没有理会他的话,只是转头看着他,一脸委婉地提议。
“楚云和,我能跟你商量个事吗?”
楚云和顿了下,然后点头,“姐姐,你要跟我商量什么?”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你以后说话能不能正经点。”
“姐姐,我说话你哪里不正经了?”
“你天天张嘴闭嘴就是姐姐姐姐的,我听着实在是难受。”
“姐姐你这话说得就不好了,姐姐这个称呼哪里不正经了。”
池夕一脸无语地看着楚云和,顺便送了个白眼给楚云和,“姐姐这个称呼很正经,是你不正经好吗,听你叫起来很恶心。”
楚云和:“……”
池夕头也不回的拿着衣服离开了。
楚云和没什么表情,只是站在原地,嘴里嘟囔着,“真的这么恶心吗?看来下次还是让别人来吧。”
楚云和的眼神里没有丝毫情感,漠视地看着眼前的所有人。
看来这些人是该经历点磨难了。
池夕找了个清净的地方,独自坐在外围。不成想池夕刚将衣服塞进背包,抬头就看见不远处好像有几个人正朝他们这边跑过来。
池夕将背包背上,起身看着那几人,不等池夕反应过来,就看见他们直奔着唐诗去了,见他们的口型好像是出事了。
没等池夕接着看下去,他们就奔着之前江泽所在的车去了。
临走之前,唐诗好像朝刚刚他们所在之处看了一眼,池夕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唐诗一把推开门,张嘴就喊道:“江泽!”
唐诗:“?”
江泽一改随意的姿态,语气沉稳地说道,“司徒出事我已经知道了。”
唐诗:“你怎么知道司徒出事了?”
江泽:“我有他的定位,信号在你们进来前不久突然消失了。”
唐诗:“司徒最后出现的位置在哪?”
江泽指着屏幕中的司徒最后出现的位置,站在身后的队员突然疑惑出声,“咦?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唐诗转头看他,“怎么了,有什么不对?”
队员一脸认真的说道:“队长最后跟我说的位置是在这里。”他的手指着红点的一个方向。
唐诗皱眉,语气有些着急:“怎么可能?这距离少说得有几千米,这么短的时间司徒又不会瞬移,怎么可能会在那里?你真的没有记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