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老道身份
“小仙，我是娘亲，你记起来了吗？”沈夫人看着小仙，眼中殷殷期望。
沈小仙将在场的人扫视了一圈，将在场的人，与记忆里的一一对应，而后才转身回抱住沈夫人：“娘亲，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没事，没事。只要你好好的，就好。出师不利，出师不利。我们不去京城里，再休整几天，你好了，我们就回去。”沈夫人一句话拍板决定，原本丈夫班师回朝，让一家子去京城定居，她就不同意。现在加上女儿一出来就遇见这样的事，更加显得不吉利。
老道一听微微皱眉：“夫人此言差也，京城人杰地灵，小姐入世修行，那样繁华的地方才更合适。”
沈夫人皱眉看着道士：“仙人，小仙即将拜你为师，但繁华之地众多，不一定非京城不可吧！”
老道一个劲的摇头：“非也，非也。小老儿此次出关时日不多，小仙的成长还需她师兄多加指点。她师兄便在京城，天子脚下祭司院国师——陌如玉是也。在她成长起来之前，多个人保护她总是好的。夫人也不希望，每天一堆邪祟跟着小仙吧！”
“道长就真的一点办法没有？”沈夫人一定说邪祟会跟着小仙，心下又有些动摇。
小仙呆木的站在原地，她还在消化关于这个世界的记忆，也好奇自己怎么就突然多了个师父，这师父看起来，挺像现代那些招摇撞骗的算命先生。一听邪祟，她第一时间想到了那黑影，竟不自觉的瑟瑟发抖。
老道士摇摇头，浮尘一扫，一缕灵气导入小仙身体。他从脖子上取下一块红玉，递给小仙：“带上这个，邪祟自不敢近身。但在你得意修行驱动里面的灵力之前，这红玉只能保护你9次逢凶化吉。这边当做为师的见面礼，先交给你吧！”
小仙乖巧的接过，挂在自己脖子上。刚刚突然地暖意，帮她驱散了身上的寒冷。这红玉如手温润，一戴上，似乎整个人精神都好了很多。她对老道士笑了笑，但并没有接手的意思，只是礼貌的鞠了鞠躬：“仙人，你救了我，不管任何要求，我都应该答应。只是，再此之前，我们能聊聊么？”
“当然可以。”老道捋了捋胡须，嘴角淡笑，神色怡然。
“娘，娘亲，你们都出去好吗？我有些问题要和仙人单独谈谈。”小仙恳求的望着这个突如其来的母亲，虽然接受了这个穿越的事实，但是依旧觉得生疏。毕竟打小她就一个人，再后来遇到两年时间传了她一身神偷技艺的师父，还没习惯亲人，又是分别。
“好，好，好。”沈夫人眼角还挂着泪光，嘴角微微上扬，这些天她第一次舒心的笑着，醒来就好，醒来就好。她挥挥手，将十几号人都驱散了，自己也随着走了出去。
“我不是这里的人。你知道。”小仙审视的盯着道长，想从他脸上看出一丝的异样。
“是。那你呢？为何这样淡然的接受了？”道长眼中闪过一抹趣味的光，他多少有些好奇，她为何既没有吵闹着要回去，又没有想得了失心疯一般的否定一切？
“呵，我知道我回不去。不然你不会给我那些不属于我的记忆。说吧，这样帮我，你要我做什么？”小仙眼神中满是警惕，虽然她向来乐天知命，向来没心没肺，不代表她没有脑子。
道长摸了摸脖子上盘了一圈的小狐狸，笑得意味不明：“前些日，本道卜算，天机将乱，祸事将其。又有正星入室，若辅佐得当，一正可压众邪。你便是那天外而来的正星，教会你除鬼邪，助你登仙。这是老道无量功德，何况老道本不忍看天下疮痍，百姓流离。”
“神鬼莫测之事，科学已经解释，不过磁场有异。这天下何来鬼？”小仙抬眼，嘴角浅笑，在现代，很多科学家已经对灵魂一说做了诸多试验，最后得出结论，灵魂只是人死后，脑中磁场波形成，随着时间推移便会自然消失。
老道高深莫测的笑笑，并不回答小仙：“有没有，你亲自不是体会过？你可知，人心比鬼怪可怖？无妨无妨，你不信，他们也总能找上你，这是宿命。就如同，你定会出现在这里，认识我一样。”
亲身体会，小仙脸色白了白，那么说井底的一切是真的，不是自己做梦？那自己许愿的长腿欧巴，怎么，怎么就成了……她上下打量着老道，眼中满是憋屈。老天真会开玩笑！
老道见小仙沉思，也不便去打扰，淡淡的留了一句：“要不要拜我为师，你好好考虑，只有三天时间。三天后，我会离开。”说完一步移至门外，飘然而去。
远远地，远远地落在一坐高耸入云的山上，散去一身道袍，云雾之中华丽变身，他竟然是陌如玉，那个惊艳京城再无一人的温润公子。虽然鲜少出门，却名声在外“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说的是他。“浊世佳才子，泽奉第一人。”说的也是他。少年时拜为国师，智慧无双。集万千荣宠于一身，却气质淡然若仙。
“吱吱吱吱……”脖子上的小狐狸，不满的叫唤，它灵智虽开，却因早年受罚，修为被剥，要会人言，只怕又要等上上千年。
陌如玉抬手抚摸着狐狸的皮毛，嘴角淡笑，他们一人一狐等了她多年，在能相见，她虽然不再是曾经的她，却仍旧避不开激动，避不开在意。没有人知道，他刚刚逃似的从小仙的闺房出来，怕只怕在待一会儿，他忍不住拥她入怀，千年相思，如何能解？
小狐见他发愣，伸舌头舔了舔她的脸，又是吱吱呜呜的叫着，在这幽静的山中，显得格外的突兀。它终究是动物，只一心要自己的答案，怎懂陌如玉的心思百转。灵智初开她跟着小仙，不久就是旷世劫难。它险险捡回一条命，睁眼，却在找不到小仙。千年等待中，它是焦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