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不管怎样，总算是人齐了
当林秋在管道内艰难爬行前20分钟，林夜刚刚得知了囚徒入侵的消息。
囚徒的进攻基本局限于能量节点，而魔法少女们也默契地达成了不伤害平民的共识，于是林夜也没有放在心上。
每一年东南西北四座城池的战备警告至少有600次，人们也把灾兽和囚徒的入侵当做是生活的一部分。
凡人的事归于凡人，能力者的事情归于能力者，普通人是二者存在的根基，如果一直朝着对方的根基打下去，那么人类的存在都是问题。
事情果然是来了，每一次都和囚徒的入侵有关，能不能有多一点新意？
因为这个世界已经要彻底完蛋了吗？所以说只有战争能够促进这个世界起死回生？
但这一切都和林夜无关，现在林夜只想知道这个第五个队友什么时候出现，以及系统准备做什么。
在不安的等待中，林夜来回踱步，新买的小皮鞋在夜曲形态下，顶着砖块发出恼人的吱呀吱呀声。
直到——
「警告！东城区全域进入一级战备状态！」
刺耳的警报声撕裂午后晴空，正在城郊清理晶簇残骸的夜曲猛然抬头。
腕间星环迸发的红名和能量感应密密麻麻，战术目镜上瀑布般刷新的敌袭数据几乎撑爆界面。
这个数量比当初血蔷薇肘人的数量还要多几番，可以说如果这么多囚徒出现，意味着一半的力量都在这里了。
想要做什么？难道是想要直接占领这座城吗？
就算是这样，他们也守不住这个城市，但按照地图，许多能量节点薄弱的地方也有囚徒出现，仿佛只是为了控制城市一样。
林夜拨动了一下手上浮现的星环，却没有见到回应，直到定睛一看，才发现整个城市已经红了大半。
这就是所有能力者的劣根性，只要让自己打出知名度能力就能够提升，于是所有人都在刷存在感。
“开什么玩笑！”棋水水的光弩险些脱手，全息地图显示超过三百个红点正从不同方向涌向东城区广播塔，“这群疯子想搞全城警戒吗？！”
蓝汐的冰枪瞬间凝结出三棱霜刺：“协会命令我们立即回防总部，这么多的囚徒，不知道目的是什么。”
“你们三个回去。”夜曲突然打断她的话，猫耳法杖顶端弹出东城区立体地图，“黄檬用酸液构筑外围防线，蓝汐负责冻结主通道，棋子......”
是的，其他人都不用担心，甚至是自己的父母在公司内的安全也理应会受到保障，只有林秋，她在一个危险的地方。
没有人曾经会想过全城控制这个词，直到真的发生。
“你要单独行动？”棋水水突然拽住他的披风，山茶花香混着硝烟味扑面而来，“协会的指令是全员——”
夜曲反手按住她颤抖的指尖，星尘吊坠在两人交握的手掌间发烫：“水水，我妹妹的学校在沦陷区。”
棋水水于是默不作声，如果手无寸铁的林夜在学校里面，她相信她也会不顾一切过去的。
于是她能够理解这一份情感。
看着林夜指着地图上沦陷区边缘的林秋所在的高校，棋水水有心安慰，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
黄檬的柠檬法杖“当啷”砸在地上：“那也是林夜先生妹妹的学校！”
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不过心意已经传递到了。
要是林夜下令所有人都过去，整个小队应该都不会拒绝，可这是林夜一个人的事情。
如果要违心来说，林夜知道任务大于一切，如果整个小队脱离指挥会造成什么后果，林夜不认为是好的后果。
从心来说，实际上，是她们太慢了。
其他两位还在请求去支援，只有棋水水懂了林夜的想法...夜曲要一个人去支援。
现在也只有两个囚徒的红点在那里，根据评级也只有D级中游的水平，不足为虑。
希望林秋不要乱跑，什么都不做，就能把她救出来。林夜这么祈求着。
林秋平日中就是一个喜欢冒险举动的人，但这一次不是那么简单的。
“星屑五重奏听令！”夜曲的声音裹挟着回响，“蓝汐为临时队长，立即回援协会总部！这是命令！”
当三人准备离开时，棋水水突然给了林夜一个拥抱。
少女的唇瓣擦过他耳际，温热吐息中带着罕见的颤抖：“把小秋带回来。”
另一个意思谁都没有提出来，“你也一定要活着回来”。
所以小队的方向是往城市的中心，而自己的方向是往城市的边缘。
城内的边缘灾兽清扫任务和高中的方向相反，林夜只能让夜曲回家守护家人，让夜鸦以夜王形态去找林秋。
家很近，学校却因为电车已经停运而需要时间。
夜曲到家的时候，夜鸦还在往另一边通过镜面不停穿梭中。
夜曲看到的一切就像是生活从来都没有改变过，除了大街上空无一人之外，看不出任何囚徒的痕迹。
居民区...没有控制。
家中暂时没有沦为沦陷区，父母也在公司受到保护，夜曲在高楼大厦之上面对家的方向慢慢闭上眼，专心于夜鸦这一边。
暗金锁链缠绕着罪业匕首，在楼宇间拖曳出死亡轨迹。
偶尔遇见要拦路的囚徒，或者正在进行战斗的魔法少女，夜王的气息一泄露，然后对方就直接退去。
只留下对方畏惧的身影，权当是有大佬心情不好在城区里面来回逛街。
如果是有震慑他人的系统的话，林夜此时的值应该已经报表了，从城区的一边穿到学校的20分钟不到，他的名声已经渐渐传开。
大家都知道有一个气息很强的囚徒正在朝着这边闲庭信步赶来。
但此时事件中心的人不知道。
黑袍翻涌的刹那，夜鸦苍白的指尖已撕开空间裂缝，抵达了终点。
“秋秋......”夜王面具下的瞳孔缩成竖线，视网膜倒映着教学楼天台的血色画面——莫石的镰刀抵在牧瑾咽喉，林秋正被晶簇逼到护栏边缘。
从设备室好不容易跑出来，顺着天线直接爬到了天台上面，已经无路可退。
旁边的牧瑾几乎已经被吓晕了。
如果实在不行，宁愿自己跳下去也不愿意被这个囚徒杀害。
但是见不到林夜了，明明在特勤局，连自己的妹妹都救不了，太没有用了。
那个笨蛋，之后就只能一个人过了，用那个老古董才会用的古板铃声...
“游戏该结束了。”莫石的镰刀泛起紫黑幽光，“放心，成为盐雕的过程只有0.3秒的痛。”
“谁允许你碰她！！！”
夜王的咆哮震碎沿途玻璃幕墙，锁链如怒龙般撞向莫石后背，但是此时镰刀已经挥下，林夜闭上了眼睛，不忍去看牧瑾。
看到从车载镜片中钻出的林夜，经年的缎带突然横亘其间，电影胶片般的画面在虚空展开，
「场景再现」
在不知哪一次囚徒的作战，经年复刻的无数冤魂的哀嚎声中，夜王的攻势为之一滞。
“嗯？”莫石感觉手感不对，镰刀在牧瑾锁骨即将划出一丝血线：“看来有意外惊喜？”
“不要！！”林秋突然抓住牧瑾的手腕，胸前迸发赤红光芒。身旁飘落的银杏叶在触及她泪水的瞬间硬化成盾，堪堪挡住斩击。
怎么可以！我才不要让那个笨蛋哥哥一个人孤独地活下去。
如果自己不在的话，他一定会哭到昏厥然后每天都不开心的吧！
所以我一定要活下去，让那个每次都迟到的哥哥看清楚——谁才是真正的魔法少女！
莫石的脸歪斜着咧开：“临死觉醒？真是老套的戏码。”
赤红枫叶突然呈爆发式增殖，林秋的运动服被叶片形态的战甲取代，枫叶状的头冠缠绕着她的双马尾，手中重盾铭刻着古老的星纹。
“这是...星环？”
林秋怔了怔，看着自己手腕上浮现出的一片枫叶一样的星环，眼中的泪水被坚定之色取代。
“我不允许你伤害她！”林秋的哭腔中显露一丝坚定，“给我从学校里滚出去啊混蛋！”
没有时间表达自己的喜悦，只有稍微扬起的嘴角然后又被咬着的牙膛给压下。
重盾轰击地面的冲击波掀飞晶簇，牧瑾被震到了设备箱后方，再度昏迷了过去，但是此刻已经没有人有余力在乎她。
一瞬间，场上的局势变成了2V2.
经年的缎带突然软化，缠绕住林秋脚踝将她拽离地面，想要直接速度解决掉刚刚觉醒的林秋。
夜鸦攻破经年能力的速度比预想之中快了不少，如果是二打一还有一点机会，一打一，经年觉得自己马上就会被手撕掉。
她转头看向自己的队友，期待着能够解决掉那个新生的魔法少女，却发现对方还在嘴。
这就是为什么大家都看不起他，一个欺软怕硬的脑残！
“新人就该乖乖当观众！”
“该当观众的是你们！”
夜鸦的面具在虚空浮现，罪业匕首斩断缎带的刹那，林夜已闪现至莫石身后。
暗金锁链绞住镰刀柄部，匕首重重砸向对方后脑。
“第七席的继承人？”莫石突然化作液态金属从锁链缝隙流走，“深渊议会可没批准这次行动！”
夜鸦镜面领域瞬间笼罩天台：“我做事需要批准？倒是你们，这次居然伤害到了平民，什么时候囚徒这么没有规矩了。”
“对我们来说，只有上级的命令才是规矩，而不是你，第七席已经离开太久了，现在我们需要一个新的领袖。”
“领袖什么的，D级居然也有资格评价吗？”
“D级，你不也区区是一个D级！明明是第七席的传人，如果是我的话肯定能一只手压死你！”
“哦，那就试试吧。”
没有看到想要把自己队友掐死的经年，林秋已经渐渐适应了力量的输出，像是本能一样能够直接如臂指使。
下一刻，林秋暂且止住了哭泣，只是抽泣着面对着夜鸦：“哥...是你吗？”
镜面碎片倒映着经年错愕的脸——她手中的缎带正在播放林秋觉醒时的画面。
“所谓的夜鸦，你的真面目居然是一个魔法少女的哥哥？真是有意思。”
“所有人都以为你是从城外进来的，没想到都是灯下黑。”
“原来如此......”经年突然轻笑，“守护的力量吗？”
“但是这是不对的，这样的城市是没有未来的。”
她突然扯碎自己的囚徒徽章，星光从裂缝中喷涌而出。
褪去的黑袍下竟是绣着星纹的旧式战裙，胸前的放映机徽章显露出曾经的身份。
“经年。”她对着虚空张开双臂，“请赐教。”
这个时候林夜也看出来了，这是一个堕落的魔法少女。
虽然力量自从背弃了自己的信念之后就不得寸进...这幅模样是找到了新的信念吗？
夜王，你这么有蛊惑力可真是害人不浅啊。
下一刻，经年和莫石并排站在一起，四个人在天台之上，操场上是四散逃窜的学生和尝试维持秩序的教师。
在底下的人看来，三个囚徒之中狗咬狗的事情不在乎，唯一就是刚刚的同学，现在已经变成了守护者的林秋。
至于从学校当中已经飞走的魔法少女们，他们就无能为力了。
“你们的目的不是为了杀人，我很好奇你们准备做什么...”林夜一步一步向前逼近，
“但是你们居然敢动我妹妹，那你们就完蛋了！”
“铛——！”
枫叶重盾与液态镰刀相撞的轰鸣震碎天台水箱，林秋的泪水倒映着莫石扭曲的面容：“哥哥教过我——”
盾面突然迸发荆棘状枫枝，将镰刀死死锁住，“战斗时要先废掉对手的武器！”
我什么时候教过这个？但道理是没错就是了，可千万别是看什么AMV看的。
倒是在餐桌上的时候，有教过抢丸子不如打掉筷子...该不会是这里学的吧。
这一场打完之后想吃多少哥都给你买！
莫石的液态金属突然沸腾：“小丫头片子！不要以为自己觉醒了就能改变什么，”镰刀瞬间分裂成数百道钢针，“看我先废了你！”
“你想废了谁？你谁也废不了，”夜鸦的锁链在虚空织成蜂巢矩阵，钢针暴雨被折射向经年，“你们的对手是我！”
经年的套路已经被林夜识破了，模拟以前的场景只要能对着一个点打，灌伤害都能灌死她。
经年甩出缎带在身前展开电影幕布，西城区惨案的烈焰吞没钢针。
“没用的，我能再现任何防御手段，虽然受限于自己的能量级别不能做到完美的复刻，但对于D级可绝对够用了。”
幕布突然切换成林夜与莫石刚刚交战的画面，“比如这个——”
夜鸦形态的虚影从幕布中踏出，暗金锁链竟与夜鸦的攻势完全同步！
“雕虫小技！”夜鸦的罪业匕首突然刺入镜面，整个领域开始高频震动，“赝品终究是赝品！”
镜像在震颤中崩解，经年唇角溢血：“不愧是...咳...能骗过系统评级的怪物...这绝对不止D级了。”
对于经年来说，团控AOE还是第一次这么失败，就算在她叛离之前也没有见到过这么强的对手。
就算在C级内的熟练度也是最顶尖的一批吧。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代打的林夜解锁的技能槽是S+的，连S级都望尘莫及。
要不是蓝条上限太短，早就把他们扬了，还至于在路上散发夜王的气息把人吓走吗？
但是现在也好，可以仔仔细细把这两个孽畜给捏碎了，居然敢动我的妹妹。
林夜很久没有如此愤怒了。
莫石的狂笑突然从侧翼炸响：“抓到你了！”液态金属化作巨掌拍向林秋后背，“先让我拆了这小盾牌！”
“休想！”林秋的重盾突然分解成漫天枫叶，“枫杀阵·落英缤纷！”下一刻金属巨掌被千刀万剐，但明显没有造成很高的伤害，莫石的本体在液态中重组：“有意思！”
莫石舔着嘴角，“把你做成盐雕前，先碾碎这漂亮的铠甲......”
“你试试看！”夜鸦突然从经年的幕布中破出，匕首带着镜面碎屑刺穿莫石右肩，“液态是吧？”暗金纹路顺伤口蔓延，“尝尝罪业侵蚀的滋味！”
莫石发出非人惨叫，被侵蚀的右臂开始晶化崩解，相较于经年来说，这个路人甲又菜又爱玩。
只是轻轻一动手，就不小心生不如死了。
哎呀，可真是不小心呢。
夜鸦的力量在血管里面肆意奔腾的感觉，和武侠小说内的走火入魔相差不多。
死不死什么的无所谓，主要是折磨人。
经年的缎带趁机缠住夜鸦脚踝：“别忘了我啊！”幕布切换成林秋重伤倒地的画面，“你舍得对她出手吗？”
夜鸦的动作瞬间凝滞，林秋的惊叫与经年的笑声同时响起——
“哥哥小心！”“抓到你了”
枫叶重盾突然暴涨三倍，硬生生扛住莫石的垂死劈砍。林秋的虎口崩裂，鲜血顺着盾纹渗入地面：“我说过......”
“不准伤害我哥！”
地面突然钻出无数枫树根须，将莫石牢牢捆成茧状，林秋的重盾重重砸下：“枫华奥义·镇山河！”
即使硬吃一口这个前魔法少女大招也没有事情，林夜还是为了林秋的觉醒感到感动。
同时，这股后怕也在心中浮现...如果不是系统，是不是林秋不会觉醒，是不是就要永远失去林秋了。
林夜不敢想，更不敢想这一切是不是都是系统策划的。
天台在轰鸣中塌陷，经年拽着半晶化的莫石坠向设备箱，夜鸦的锁链如影随形：“想逃？该清算你们了！”
“太迟了......”经年突然捏碎怀表，操场上的学生们突然集体僵直，“场景再现·群体操控——”
“休想！”林秋将重盾插入地面，枫叶瞬间飘满了校园，“以星穹之名——”她咳着血沫嘶吼，“给我断开啊！”
赤红枫纹顺着地面极速蔓延，经年的缎带在触及结界的瞬间自燃。剩余经年的力量在触及地面之前溃散，看到对面大势已去，保护林秋的夜曲的身影悄然散去，紧接着挡住经年力量的护盾也消散开。
夜鸦的匕首贯穿她胸膛：“安息吧，曾经的魔法少女。”
经年在化作星尘前突然轻笑：“目的已经达成了，这里不是重点，所有人都将会知道真相...”
“他们不会的。”
莫石跌落在了设备箱上，只要下一刻抓住他就可以知道囚徒为什么来这里了。但是设备箱？
牧瑾还在那里！林夜心中故作冷静，却也不想看到最坏的情况发生。
说实话，牧瑾同木槿花，林夜更认为这个人会是守护林秋的魔法少女，但世界的恶意似乎还是更胜一筹。
下一刻，不知在什么时候接近了牧瑾的莫石的晶化身躯闪烁着危险的红光，林夜抬头看去，只看见无力抬手的莫石惨笑一声。
“这个女生也是你的人吧，你要杀了我，那我也不让你好过。”
“你冷静一点，如果你想离开的话，我可以放你们离开。”
实际上是不会的，对面的腿已经断了，但是只要对面有一丝的犹豫，就可以把牧瑾救出来。
“哈哈哈哈哈，你以为我会信你吗？”
“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人，根本不懂真正的自由是什么。”
“你们只会像这样怜悯我，我需要你的怜悯吗！”
“哥，快去救...”
“实话告诉你吧，这个自爆一启动就不能停下来！你就看着她去死吧。”
现在如果要救牧瑾的话，是能够做到的。
但是要硬吃一发爆炸，吃完这发爆炸之后就会丧失大半的行动能力，可能能把林秋带回去，但是夜曲那边也会受到影响。
怎么办，要救吗？
如果我是一个好人的话，现在肯定过去救人了吧，哪还会想那么多，林夜的嘴角露出了一个苦笑。
以前那些不多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又如退潮般缓缓退去，让他的心情变得复杂难言。
当他再次睁开眼时，眼中已经只剩下坚定。
“那就请你去死吧。”
没有看到想看到的表情的囚徒，脸上露出不甘和扭曲，在痛苦中化作汇金。
林夜看着此时的林秋就要上前去救牧槿，夜鸦抱住林秋翻滚躲开，烟尘散尽时，设备箱旁边已经被夷为平地，只剩晶簇残骸与飘落的枫叶。
“做得好......”夜鸦的面具轻轻碰触妹妹额头，“不愧是我妹妹。”
林秋的铠甲化作光粒消散，露出破破烂烂的校服：“哥......”她揪住夜鸦黑袍，“你怎么样了？”然后晕了过去。
知道林秋大起大落加上能量耗尽的昏迷是正常的，林夜抱起林秋和牧瑾从镜中跃迁回家和夜曲汇合，没有继续看管因为囚徒死亡而乱成一团的操场众人，
“睡一会吧...睡醒就好了。”
【适格者林夜，检测到魔法少女小队「星屑五重奏」人员配置完备】
【人员名单如下：队长夜曲，狙击手蓝汐，辅助位棋子，爆破手黄檬，守护者秋风】
【检测到错误...】
【名单更正如下：队长夜曲，狙击手蓝汐，辅助位棋子，爆破手黄檬，守护者秋风，顾问夜鸦】
【每周任务已更新：补全「星屑五重奏」小队第五位魔法少女（1/1）】
【任务奖励：技能：气场（你的行为将会更加引人注目，你将成为所有人的焦点）】
【评语：这片天空，只容得下一颗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