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杀人
“哦，老丈，此地有何不太平。”
陈文心中一沉，不太平？数十人曝尸大道，又岂是一个不太平能形容的，但他还是只能在问。
“小兄弟，你是外地人，这洛阳城本是大晋的一个城池，在一年多以前，晋天子被异族赶出北京，仓皇南逃。”
“在这洛阳城里在建社稷，但是，不兴两年，又被异族攻破，现在城中全是异族，晋朝皇帝都被俘虏了。”司马达凑近低声说
陈文现在是一个宕机状态，大晋？，还异族，不会是五胡乱华吧。
“后生，你发什么呆呢”司马达用手在陈文面前晃了晃。
“嗯，老丈所言极是，明早晚辈就开始南行。”陈文反应过来答道
“老丈，你与这晋皇帝可同姓。”陈文试探道
“不要姓司马，不要姓司马”陈文在心中狂念。如果这真是司马晋，那这个时代哪里都不安全。
“后生，慎言，老朽一个乡野之人，怎会与天子同姓。当今天子乃陈姓。”司马达小声说
“哈哈，晚辈说说而已”陈文回到
陈文放下心来，不是司马晋就行，但是晋朝还有陈姓的吗，看来这和前世的历史不太一样。
“后生，老朽就在那边，你有什么想买的可以来看看”司马达起身说
“好的，晚辈有需要会去的”
看着司马达的背影，陈文开始静静等待。
片刻，两个人悄悄摸到陈文附近，
“后生小心”司马达的声音传来，陈文迅速闪避
二人的偷袭失败，眼看不成，二人拔出刀向陈文劈来。
“大哥，杀了这小子，我们就有钱进城了。”个子较矮的那个人说
二人一同上前，向陈文劈来，陈文急忙躲闪，但还是被剌出两道伤口。陈文慌忙中掏出匕首丢向其中一人。
“额……”匕首划开了高个子的喉咙。鲜血溅到陈文身上，矮个子被刺激到
“大哥！小子，你怎么这么狠毒，我要你为我大哥偿命”说罢，举起利刃，不顾一切的向陈文冲来。
陈文还沉浸在杀人的震惊中，血腥味扑面而来，他感到眼前发白。
刀砍到陈文心口，陈文的外衣被划开，漏出了身上的布甲，陈文也反应过来，连忙后撤，提起剑，刺了过去。
发狠下，剑刺入了他的肚子，他一脸不可置信。
“平民怎么会……有甲具……”矮个子握住腹部的剑，一脸不可置信。陈文使劲向里捅。剑身穿过了矮个子的身体。矮个子彻底倒下。
陈文捡起匕首用力捅入矮个子的喉咙，确定他死了后，拔出剑，鲜血流出。
“后生，你没事吧”陈文忽的听见声音，刚要举剑，一看是司马达，便放下剑，退后一步。
“陈文多谢老丈救命之恩，可现晚辈负罪之身，不敢连累，还望老丈远避。”陈文抱拳道
“不过打杀些许恶人而以，不妨事，倒是小兄弟如此年纪，便能面不改色，倒是经历些多。”司马达摆摆手到
陈文终于忍不住了，跑到城墙边吐了起来。许久，陈文回来，地上的尸体血迹早已掩埋好了。一个布袋飞来，陈文接住
“后生，人是你杀的，分你一半”
算完，司马达晃晃悠悠的走向自己的菜篮。
陈文握紧麻袋，回到之前坐着的地方，将剑插在地上，收好匕首，靠在墙上。仰头望着天上的繁星。很美，美的魔幻，生活在钢铁森林的人，很难看到这些。
闭上眼，陈文想起了小叔，也不知道他会不会伤心，应该不会吧。既来之则安之，想必也是不用再天天坐在教室里。
陈文睁开眼，拿起麻袋，打开袋子，里面有一些铜币，拿出一枚，上面写着元和重宝，这是个什么年号。陈文把玩了一会塞入袋子中。
起身，朝着司马达走去。
“老丈，可有衣物，晚辈愿以这些钱易之”陈文问道
“倒是有一件，不要钱”司马达拿出一个布包，扔向陈文，接住后陈文打开，是一件青色的圆领袍，和一双黑布靴。
“老丈，你莫要诓我，这衣物怎不要钱，”
“老朽诓你做甚，我观你并非常人，入这洛阳城，也定非路过，他日若谋大事，到时再还此衣钱。”
言落，司马达就继续摆弄他的蔬果，不在言语。陈文愣在原地，“看来这洛阳城非闯不可了，也算报恩了”
陈文转身回到位置上，盘坐下来闭目养神。
风声在林间穿梭，皎洁的月光洒在地面上，城上的汉旗在风中烈烈吹动，胡人们在城墙上肆意放笑，没有人会在意这个城墙下的少年。
不远处，洛阳宫内
太极宫内
灯火通明，高位上，做的却不是晋皇帝陈衷，而是如今的大汉天子刘建。
刘建依靠在龙椅上，把玩着手中的玉杯，他其实也没想到这个晋国能这么羸弱，自其南下以来，毫无阻力，晋军一触即溃，本来还在观望的其他部族，一拥而上，将晋土撕裂成碎片。
“陛下，今日你要做些什么”愿晋皇帝陈衷跪在堂下。
“衷臣，吾闻汝无子嗣，莫不是这些美人不艳否，哈哈哈”
“陛下，臣无能而已，这些妃嫔还是好的，全待陛下而已”陈衷在地上匍匐颤抖
刘建将手中玉杯砸向陈衷，陈衷应声倒地
“吾闻，汝先祖陈炎百甲起兵，席卷天下，怎么生出你这么个窝囊废。”
“陛下说的是”陈衷爬起来继续磕头
“吾问汝，汝可思晋否”
“臣乐，不思晋”陈衷继续应到
刘建哈哈大笑“下去吧，不，滚出去”
陈衷滚了出去。
“来人，灭了伪晋皇族，陈衷千刀万剐”刘建坐在龙椅上说到
“遵命”数百甲士开始在洛阳城中分散开。
刘建起身走向大殿门外，看着窗外的明月，这天下终归是我大汉的天下，异族又如何，这天下，强者为尊。
陈文做了一个梦，梦到了一个血色的年代，汉庭羸弱，胡族崛起，整个华夏，尸横遍野，血流漂橹。人易子，互相食。
这一世，吾愿，试以手，擒苍狼，补天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