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从正道仙宗养尸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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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放榜之日

【养出炼气五层阴尸,奖励尸煞珠一颗】

一颗黑漆漆,凶煞煞的珠子,出现在袁照的手里。

便是根基扎实,堪称六边形修士的他,也不由得打了一个激灵寒颤,只觉得手里冷而刺痛,正是那散溢尸煞刺激到自己。

于是连忙予以炼化控制,并获悉种种奥妙,或者说,魔邪?

总之,这是个实打实的魔道法器。

一阶上品,优等品相,因为植入煞种,可以在养尸阴地汲取阴气,滋生尸煞,使得其可谓源源不绝。

这等尸煞用来对敌,能破人法身,污人法力,当真可怕,以霸道歹毒著称,便是炼气圆满者也不想碰到。

同时,因为炼法特殊,还能作为尸道魔阵的阵枢来使用,可谓是十分不错。

袁照自然是满意的,再扭头一看脚下,尸妖骨正在那里蹭着,说实话,它的骨头太硬,蹭得他也是发疼,弟子制式法衣都要破碎了。

“停停停,给你给你!”

很明显,这同样饿了许久的不化骨,是盯上尸煞珠里的尸煞小零食。

是的,一般炼气圆满都不想碰的尸煞,在它这边就是小零食一级的东西。

不足以提供给它多少成长的养分,但能够给它填饱肚子。

“嘎嘎嘎!”

尸妖骨很是开心,叼着被抛过来的尸煞珠就围着袁照打转,实打实的小狗样子,让尸手感觉自己的位置好像被顶替了,可是却又不敢抱怨什么,因为它其实也怕尸妖骨。

虽然是后来者,但却是实质的老大!

尸狼腿一看到这一幕,本来还沮丧颓萎的心,立刻就舒畅开来,忍不住以身拍地。

“你们这帮家伙,明明现在连脑子灵智都没有,结果戏还能那么多,要是以后真有了灵智,岂不是要给我上天?”

袁照忍不住直摇头,再看已经把尸煞珠吞下,美滋滋汲取里面尸煞的尸妖骨,又不由生出忧愁来。

尸手的王化已经没有问题,尸狼腿的成长也不用担心,唯一还没有着落的就是它了,明明潜力是最高的,结果……

“唉!还不只是这家伙呢,阴太岁那玩意把尸精丹调配着喂给它,结果效果不佳,到底要怎么治好?”

在女尸毒尸炼尸他们忙活收拾场子的背景下,袁照思索着忍不住摇头。

总之就是,还有急需要的难题。

不过今晚是搞不定的,于是在火速收拾完之后,众尸各归各位,该继续躺棺材练功汲阴的继续躺,该收进存尸法器的直接收。

袁照回去嗑药服丹地修炼。

他打算把三芝丹吃完炼光,然后便在准备就绪里将神气丹炼化,以此主动去突破炼气七层!

以他现在的基础,可说是轻而易举,根本就没有什么阻碍困难。

当然,在这方面上没有困难,不代表其他方面上没有。

“还得规划好表面上的突破,更快更好,其实更好的是表里拉平,反正我的头角峥嵘是完全藏不住了……”

袁照暗自感慨着,暗自思索着。

时间安静地流淌而过。

数日后,他再度获批假日,只不过这次是因为公事。

同届弟子的五年评比结果要出了!

于是乎,他们从偌大的玉晨山脉各处,九庆仙宗各堂各部,汇聚回来入宗修仙的起点,那一处位于山脉东侧,整体都能迎接住朝霞的迎紫峰。

迎紫峰,启道阁。

一开始的那一两年,仙宗广开山门招收的弟子,都是在这边度过的。

此刻袁照他们这一届的弟子们故地重游,看到那最新一届弟子们正在此处,与自己以往一般,怀揣着懵懂天真的期盼,努力刻苦地修仙炼气,真是不由感慨连连。

说实话,九庆仙宗对外的收徒其实并不严格的,因为仙宗铺开的产业很大很多,人员需求永远不会少,再加之主打着有教无类的思想,所以只要灵根有个中下,能过那初步的心性考校,便能够顺利拜入。

当然,前提是正常生养在仙宗辐射掌控下的地界,这个就显得很考验投胎的本事了。

总之,能入宗者不代表在后续会一步登天,大部分人到头来还是籍籍无名,做着最基本的工作,就像是陵事堂陵山里,那些最普通的殓葬弟子们。

就像是灵根,即便能后天补足,但真的能补足的却不会多,是很吃悟性与资源的。

“所以我想说,我本来也应该是最普通的一环,好吧,其实不太可能是这样,但总归是比较不起眼的那种,殓葬弟子这活就没什么突出的,完全跟其他底层最基本的差事一样,结果却整成现在这样,属实是怪……”

袁照此刻故地重游,心里也有感慨,就是显得比较奇怪。

不过这事说怪却也不怪,因为左善行这位负责管理这块的前辈,其实很热衷于提携后进,每个新入殓葬弟子,他都会尝试提携。

没奈何的是,其他同批入堂做事的人,都耐不住辛苦无报,没能持久地表现出踏实本分,于是在开头的那一年,便基本被筛下去了。

所以等袁照反应过来,就已经是这等情形。

他不由得感慨摇头,其他人不由得感慨摇头,基本上人人在故地重游之后,都会产生感慨,明明只过去几年,明明基本上还没有被仙宗指派苛刻沉重的事务,但却是有种物是人非之感。

说到底,修仙者与普通人的错差,的确是巨大的,本质上存在着很大的落堑!

“我本来以为我不会感慨的……”

同行的林履这么说着,也不由回想当初,自己睥睨纵狂的风姿。

袁照没有搭理他,转而看向身边另一者。

梦桃绮。

她现在是有些茫然的,甚至因此都忘了感慨什么物是人非。

上次比斗完之后,我们不是已经走不到一路去了吗?怎么你们这两刚刚一看到我就主动凑上来?在这里面难道是我有什么误会?

疑惑重重,不知道该不该言明询问,于是只有一种惴惴不安与踌躇纠结。

她本来以为,自己再面对袁照时,能够比较坦然地面对。

什么剑出无悔,什么我的心跟我的剑一样冷,反正就是,在一个人的时候思绪激荡,起伏跌宕,结果等到真的再凑堆时,又立刻开始动摇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