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律道大宗师
陆锦渊打量着斗兽宫。嚯，这赛场气势恢宏得很呐！他跟在宫女身后，在人海里左穿右插。这场景，给他一种特别不真实的感觉。就一场“下棋”的比试，居然能搞出这么大的阵仗，真是让人难以想象！
没一会儿，他们就到了观众席。这位置，那叫一个绝佳。瞧，陶妃正端坐在那儿呢，身边围了一群漂亮宫女。宫女瞧见他们来了，赶忙小跑上前，压低声音说：“娘娘，人带到了。”
陶妃点了点头，立马站起身，热情地朝陆锦渊挥手。陆锦渊硬着头皮走过去，给她行了个礼。陶妃可没跟他客气，一把拉住他的手，直接拽到身边坐下。
“哎呀，可算把你盼来了！今天这棋局，那可是修仙界的大盛事，咱可得好好瞅瞅！”陶妃兴致勃勃的，眼睛都亮闪闪的。
陆锦渊顺着她的目光望去，赛场中央，两位须发皆白的老者虚空而立。两人剑拔弩张，浑身散发着强大的气场波动，那架势，看着怪吓人的。
“这两位，可都是元婴修为的大能。”陶妃在一旁小声介绍，“一个是柯洁，另一个是高丽界的卞大，都是当世有名的棋道宗师。平常基本都不露面，今天一出手，那可是万众瞩目啊！”
陆锦渊点点头，忍不住吐槽：“下棋比法术，真够与众不同的。这年头，比试的花样还真多！”
陶妃咯咯直笑，神神秘秘地凑到他耳边说：“这可不是普通的下棋，输的人得付出惨重代价。据说这棋局之前，两位老祖打了个赌，谁输了就得答应对方一个条件，不管啥要求都不能拒绝。”
陆锦渊一听，眼睛瞪得老大，开始脑洞大开地猜测：“啥条件啊？难道输了要自断修为？还是交出珍贵宝物？”想着想着，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心里直嘀咕，这帮老怪物，还真是财迷心窍。
就在这时，赛场中央突然腾起一片紫色烟雾，一张巨大无比的棋盘浮现在半空。棋盘黑黝黝的，棋子晶莹剔透，还隐隐散发着让人害怕的光芒。两位老祖纵身一跃，稳稳落在棋盘两端，那气势，绝了！
“好家伙，这是要以天地为棋啊！”陆锦渊忍不住咋舌，心说这些大能可真会玩，比试都这么有排面。
陶妃却一脸紧张，死死拽着陆锦渊的胳膊，小声嘟囔：“天呐，这一局我押了柯老祖赢。要是输了，我半年的零花钱可就没了。”
陆锦渊哭笑不得，没想到堂堂陶妃娘娘，居然也这么“接地气”，还跟着大家一起下注。他拍了拍陶妃的手，安慰道：“娘娘别急，咱就等着瞧呗。说不定柯老祖待会儿就逆转局势了呢。”
陶妃噘了噘嘴，不置可否地点点头。两人正说着，棋局就开始了。只见两位老祖虚空点指，棋子划破长空，在棋盘上不断变换阵势。棋风凌厉刚猛，气势磅礴，看得众人连连惊叹。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紧紧盯着场上的形势。陆锦渊虽说不懂棋道，但也被这霸气的棋势给折服了。他暗自点头，心说难怪这两位能成为宗师，这棋艺，确实厉害。
陆锦渊又忍不住吐槽：“下棋比法术，真够特别的。这年头，比试花样咋这么多！”
陶妃神秘一笑，说：“这可不是普通下棋，输的人代价惨重。据说两位老祖打赌，输的要答应对方一个条件，啥要求都得满足。”
陆锦渊一听，好奇心蹭蹭往上涨，连忙追问：“啥条件啊？难道要自断修为？还是交出宝贝？”
“那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听说啊，上次柯老祖输给卞老祖，不得不把自己练了几百年的葵花宝典送人。气得他闭关百年，就为了这次雪耻。”
陆锦渊一边听一边点头，心里直咋舌。他一个穿越过来的现代人，哪见过这阵仗。不过话说回来，仙界还挺有意思，麻将桌上解决不了的事，棋盘上都能搞定，还省得打打杀杀的。
正想着呢，陶妃突然一把抓住陆锦渊的手，一脸紧张地盯着棋局，手心都冒汗了。陆锦渊一头雾水，又不好甩开美女的手，只能陪着紧张。他心里直犯嘀咕，不就是俩老头下棋嘛，至于这么激动？咱又不是棋盘上的棋子。
竞技场内，七十二座浮空棋盘嗡嗡作响。青玉砖面上，古老符文的淡金色辉光不停流转。穹顶垂落的星芒纱幔，没风却自己飘动着。映照得两位凌空对峙的棋圣，衣袂都泛着冷光。
卞大穿着蟒纹玄袍，细长的眼眸扫过下方的观棋者，指尖把玩着三枚刻有“禁”“锢”“罚”篆文的黑曜石棋子，开口说道：
“柯道兄，莫不是忘了？上月在弈天阁对局，你的棋可是被律令锁链绞碎了呢，思密达。”
柯洁的素白麻衣突然鼓荡起来，发间的木簪迸出七寸青芒，掌心三十二枚云子悬浮，排成了周天星图的样子。他回怼道：“提子不归棋盖这种荒唐规矩，也就你们高丽棋院能想得出来。”
“所以说啊，柯道兄终究是个棋痴。赢棋可不只在棋盘之内，棋盘之外一样能赢。我可是精通九九八十一种不需要胜利就能取胜方法的不胜棋圣，思密达。”
这话一出口，观众席里立马响起了窃窃私语。
“这也太卑鄙了吧！我们花钱就是来看这个的？你妈的，退钱！”
“就没人能管管他吗？”
“没用的，卞大上月在蓬莱棋会，硬是用《对弈者仪容令》判了抱朴子前辈束发不当，不战而胜。”
“围棋本就是我们高丽人创造的，赢了不是很正常吗？思密达！”
“听说卞大出自高丽界，在囚犯时就表现出了惊人的律法天赋，并以律入棋，创造了律棋道，是开宗立派的典范啊！”
“开盘了！卞大盘口一赔三！”赌坊掌柜手中算盘炸开三千枚玉质筹码，其中七成自动飞向卞大背后的青铜律简。
……
卞大忽然并指划开虚空，问：“柯道兄，可知观棋者现在在想什么？”他一边抚摸着獬豸律令的独角，一边笑着说：“他们在想——你腰间那柄斩过天魔的玄铁棋尺，能不能斩断本圣新炼化的‘禁言律’思密达？”
话刚说完，他一指律令，黑芒瞬间暴涨，化作亿万条黑锁，铺天盖地朝着柯洁袭去。那锁链上的杀气，估计连神仙见了都得打个寒颤。
柯洁长啸一声，发间木簪射出万丈剑芒，直接与狂涌而来的律令之力正面硬撼。
“八百年前，本圣在云顶峰下棋的时候，你们高丽棋院还在用兽骨刻棋盘呢。今日就教教你们，到底什么才是弈道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