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在数据海啸中冲浪的疯子

老K的霰弹枪管插进数据潮汐墙，炸开的浪花里蹦出只机械比目鱼。莫小雨揪住鱼鳃大喊：“潮汐周期缩短了！最多五分钟......“

林夜把齿轮耳钉按进冲浪板裂缝，板面立刻伸出六根合金爪：“你管这叫五分钟？“他指着天际线压来的彩色巨浪，“那玩意离我们只剩三百米！“

白璃的银发缠住生锈信号塔：“是管理局启动的格式化海啸。“她拽断三根发丝捆住冲浪板，“青禾的数据花显示浪头有清洗程序！“

黑隼的装甲撞进浪墙，湮灭炮在潮水中熔出临时隧道：“跟紧我的弹道轨迹！“

莫小雨的机械蟋蟀突然跳起踢踏舞：“十点钟方向有生命信号！是个冲浪的疯子！“

七彩浪尖上，穿着朋克装甲的男人正倒立冲浪，左手拎着威士忌瓶右手握电磁鱼叉。老K的独眼突然充血：“是锈骨的弟弟！这混蛋居然还活着！“

疯子甩出鱼叉勾住林夜的冲浪板，酒气喷在他脸上：“小子，往浪眼里冲！那里有初代防火墙漏洞！“

白璃的数据锁链绞住鱼叉：“管理局通缉犯K-23，你盗取了......“

“盗取个屁！“疯子灌了口酒砸碎瓶底，“当年是老子把Project Zero婴儿从培养舱偷出来的！“

浪墙突然裂开巨口，成千上万的数据清道夫鱼群涌出。莫小雨的护目镜疯狂报警：“它们要啃食记忆数据！“

疯子突然扯开胸甲，露出里面跳动的金色芯片：“往这儿打！用熵弦之眼修改密度！“

林夜瞳孔里的代码流自动聚焦，指尖触到芯片瞬间，二十年前的记忆喷涌而出：穿婚纱的白月将婴儿塞进疯子怀里，背后是燃烧的实验室。

“你是我妈的......“林夜被数据鱼撞翻，老K的霰弹轰碎三条机械鲨鱼。

疯子大笑着冲进鱼群中心：“叫舅舅！当年给你换过尿布！“

黑隼的装甲突然卡在浪墙里，清洗程序开始溶解装甲外壳。白璃的数据锁链缠住他脚踝：“你的杀戮计数在倒转！“

“原来我杀的第一个人是自己......“黑隼的电子眼渗出蓝血，“第七分队全员都是克隆体！“

疯子用鱼叉挑起个清道夫鱼，鱼腹里掉出半块怀表：“你爸的遗物！按三下秒针能暂停......“

莫小雨的机械蟋蟀吞下怀表：“要密码！要密码！“

“你三岁时的哭声频率！“疯子突然被浪头吞没，“录音存在......“

白璃的银发暴涨成防护网，林夜趁机修改冲浪板参数。整块板子变成钻头刺入浪眼，裂缝里露出星空色的数据真空区。

老K突然把酒瓶塞进林夜怀里：“这是你满月时的庆功酒！“

瓶底浮现全息投影：婴儿林夜漂浮在培养舱里，周围还有十一个旋转的副舱。疯子从浪里钻出，撕下朋克装甲露出里面的管理局制服：“真相是......“

清洗程序突然实体化成巨手，攥碎疯子的下半身。他最后抛出的电磁鱼叉上，刻着十一个婴儿的编号。

“跳进真空区！“白璃抱住林夜撞破最后的浪墙，“那里有你母亲......“

黑隼的装甲在溶解前射出湮灭炮，轰开通往星空的门户。莫小雨抓着一把数据鱼鳞尖叫：“鱼鳞是记忆存储卡！“

老K的霰弹枪管融化前，轰碎了清洗程序的眼球：“告诉你妈，威士忌我喝光了！“

坠落进星空的瞬间，林夜看见疯子用口型说：“第十一卷在......“

真空区漂浮着十二个破损的培养舱，每个舱门都刻着生日祝福。白璃的数据锁链突然断裂：“这里屏蔽所有电子设备......“

莫小雨的机械蟋蟀吐出怀表，秒针开始逆向旋转。青禾的数据花从表盘绽放：“哥哥说这里是时间的......“

浪涛声突然从星空外逼近，更巨大的数据海啸正在形成。林夜耳钉滚烫，熵弦之眼自动刻录下所有舱门密码。

“该冲浪了外甥！“疯子的残影突然浮现，“下次教你后空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