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死对头联姻后开始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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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领证

月底,illusory的各项项目有条不紊的运转。

梨愔收拾收拾,准备回趟云城。

从除夕夜到现在,她没怎么和外界联系。

好在家里人都知道她是个工作狂,再加上有梨溶周旋,没人知道她中途还经历了一场刺激的绑架案。

【秦在兹:我明天去你公司楼下接你。】

WeChat弹出秦在兹发来的消息,梨愔淡淡的看了一眼,没回。

【秦在兹:如果有别的安排,提前和我说。】

梨愔依旧没回。

她打开订票软件买了张回云城的高铁。

谁要坐他的车。

就秦在兹那车技,不给她癫吐就不错了。

第二天,梨愔刚坐上靠窗的位子,身边便传来了熟悉的笑声:“我说梨大小姐,WeChat不接,电话不回,你该不会在躲我吧?”

男人戴着墨镜,帅气的港式背头,衬得他整个人放荡不羁。

黑色衬衫微微敞开,露出大片胸肌。

梨愔:“死装。”

“喂,你什么意思?”秦在兹摘掉墨镜,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他为了取悦梨愔,提前两天就开始选衣服选造型,怎么说也就是精心打扮过的,居然说他死装。

这叫什么话?

梨愔没理他,杵着下巴望着窗外。

轻笑。

眼不见为净。

“为什么不回信息?”

梨愔:“有什么好回的?我不回你不也知道我是坐高铁了吗?还买到了我隔壁的位置,秦少还真是……手眼通天。”

秦在兹:“姑奶奶,我真是服了,查别人的信息违法好吗?这只是巧合,谁知道你刚好坐我旁边。”

呦,谁知道刚好坐我旁边。

梨愔不信:“那秦少还真是洗心革命,不坐飞机不选商务座,偏偏买个二等座的位置和我挤,真是委屈你了。”

“二等座怎么了?座位只有价格不同,哪有高低贵贱之分。”

梨愔笑笑,看破不说破。

良久,她才问:“是来问我联姻的事吧?”

秦在兹乖巧的点头:“是,之前知道你忙,没敢打扰你。”

高铁稳步前进,窗外的风景换了一茬又一茬。

“秦在兹,除了联姻以外,你就没有别的心思。”梨愔认真的注视着他眼睛,绝不让他有说谎的可乘之机。

春波攘攘,梨愔眼中带笑,似山间清泉缓缓流淌,拨弄着他的心弦。

好家伙。

还好他定力够稳。

不然肯定露馅。

秦在兹面无表情:“没有。”

“真的吗?”梨愔不免凑近几分,淡淡的茉莉香气萦绕在秦在兹鼻尖,“秦在兹,你不喜欢我吗?”

秦在兹,你不喜欢我吗?

这句话里,有期待,有遗憾,但更多的是试探。

粉面娇人,朱唇甜醉,如果不是了解她,秦在兹铁定被她勾了魂去。

演都演不明白。

哪有人像她一样。

眼睛里一点情欲都没有,全是算计。

秦在兹反客为主,几乎是以一种要亲上去的姿势问她:“那你喜欢我吗?”

鼻尖对着鼻尖,好像下一秒,两个人就会不顾一切。

天荒地老的吻下去。

梨愔瞳孔震了震,太近了,近的有些暧昧。

这不是死对头之间该有的氛围。

她推开他,保持着安全距离:“不喜欢。”

秦在兹朗笑,“就是啊,你都看不上我,我又怎么可能喜欢你?”

梨喝了口水,压压惊:“做这个局可以不领证吗?”

秦在兹的大长腿随意的交叠在一起,将座椅向后靠了靠,躺着说:“随便你,你觉得能瞒过他们就行。”

瞒过他们?

梨愔迟疑了会,这恐怕不好办。

没有货真价实的结婚证,首先连外公外婆那关都不好过。

更别说沈昌鹤了,何等精明的一个人,如果查不到结婚证的话,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我说你在意这个东西干嘛?反正你是不婚主义,咱俩离了婚你又不再找,谁知道你结没结婚?”

好话。

很有道理。

梨愔:“下了高铁就去领证,一刻也别耽误。”

秦在兹意外:“你这么着急?不过咱俩没带户口本啊!”

“不需要。”梨愔举着身份证,浅笑道:“有身份证就行。”

两个人进去,两张证出来。

看着鲜红的小本本,秦在兹不可置信,领证的这个时刻他幻想过很多次。

他是个仪式感很强的人。

总想着要准备鲜花钻戒,正式的获得梨愔的应允后,甜蜜的去领证。

结果人家对于领证这件事的态度就像吃饭喝水一样简单,说领就领。

什么要求都没有。

“你干什么?傻了?咱俩从小到大名字就挨在一块,你不会还不适应吧?”梨愔打趣他。

不适应。

当然不适应。

这种没通知双方家长就领证的行为,秦在兹总觉得哪里不好。

“我们俩啥也没说就稀里糊涂的领证了,这……”秦在兹为难的看着她。

“我知道啊。”梨愔无所谓的将结婚证塞进包里,淡淡的一股人机味:“我看你也没拒绝,还以为是怕夜长梦多呢。”

梨愔精准的说出了他的心思,吓的秦在兹的脸一瞬间就青了。

“反正是你要联姻,是你要做局的,那你肯定也要承担责任。我回去就和外公外婆说是你骗我领证的。”

秦在兹瞬间醍醐灌顶:“喂,不带这样的!”

夜幕降临,漫天的繁星点在梨家的小院上,梨溶上完自习,左手抱着大堆的物理试卷,右手捏着酸疼的肩膀。

她在云城一中任教,带的是数一数二的实验班。

实验班的学生什么都好,就是太喜欢做卷子了点,她才上班几天,办公桌上全是课代表发下去的试卷。

整整五套,一百五十张卷子,有的她改的。

“妈妈。”梨祁坐在秋千上,看到是梨溶进门,立马起身去迎接。

“哎。”梨溶摸着梨祁同学小小的脑袋,又看到四周大门紧闭,疑惑问:“你怎么没在房间里写作业啊?”

“是太爷爷叫我来院子里玩的。”梨祁熟练的帮她拿卷子和包,小声告诉她:“妈妈你也和我在外面坐会吧,太爷爷现在很生气。”

“生气?太爷爷怎么了?”

“小姨夫偷偷骗小姨领了证,现在太爷爷和太奶奶大发雷霆,说要把小姨夫打死呢!”

梨溶:“小姨夫,你小姨夫是谁啊?”

“就是前面院头里的秦叔叔。”

梨溶乐了,不愧是天天带他玩的秦叔叔,改口这么快。

“那你小姨有帮你小姨夫说话吗?”

梨祁摇摇头:“没有,不过小姨好像很伤心,哭得我见犹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