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第九种可能
“毁，你对未来有什么想法。”有人拍了一下前面人的肩膀。
“啊，什么？”他抖了一下，说到。
“你怎么了，最近怎么老是发呆。”男人说。
“我是不准备当警察了，听说当侦探挺自由的，我打算过两天辞职。”毁说。
毁停下脚步，这里是联邦第三都市的中心警局，他在和朋友结束自己的军队生涯后就来到了这里，已经四年了。
“凯特，你有什么打算。”毁看着后面自己的朋友问到。
“我准备在这里一直干下去，毕竟你也知道我的性子，能在这里混混日子就够了。”凯特耸了下肩说。
“好吧，这确实是你的性子，以后要多照顾我的生意啊。”毁开玩笑的说。
“那是，过几年我当警长了就聘请你为我们警局的顾问。”凯特笑着说。
“我觉得这个可能不大。”毁说。
凯特翻了下白眼说：“你这个家伙。”接着朝毁的肩膀锤了一下。
“走吧，局长不是还有事情要我们去做吗？”毁揉了揉肩膀朝局长办公室走去。
“那个老家伙肯定会给我们一个大麻烦。”凯特小声抱怨到。
毁没有理会凯特的抱怨，他跑了几步来到一扇关着的门前面。
“咚咚咚。”他敲响了门。
“进来。”里面传来一个老人的声音。
“警员毁与凯特前来报道，请问局长有什么指示。”毁和凯特推开门走了进去，行了个礼接着说到。
“你俩来了。”局长站在窗子前面背对着他俩。
“有件事情需要你们去做。”他接着说。
“哎呀，别卖关子了，队长你说我们去做。”凯特突然说。
“你呀。”局长转过身来，哭笑不得的说。
“战争已经结束了，我早就不是你们的队长了。”他坐到椅子上说。
“我可是帮你挡过子弹的。”凯特嬉皮笑脸的说。
“要不是你帮我挡过子弹，你以为我会领你来这当警察。”他瞅了凯特一眼，没好气的说。
“嘿嘿。”凯特傻笑到。
“瞧你那傻样，坐吧。”局长说。
“是。”毁行了个礼，规规矩矩的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
“毁你还是那么严肃，这么多年都没有改过来。”局长说。
“习惯了。”毁答到。
“听说你过阵子准备辞职？”局长问到。
“星觉得警察不太自由，她建议我去当侦探，我已经决定下个月辞职了。”毁说。
“哎呀，好久没见那个丫头了，过几天你俩和星一起来我家，你们婶子也好久没见她了。”局长笑着说。
“是。”毁说。
“算了，也知道你的性格。”局长叹了口气。
“这次叫你们来，是因为三天后上面的派人来第三都市进行一些特殊的工作，要我推荐两个合适的人选，我推荐了你们俩。”局长说。
“特殊的工作，第三都市有没有什么重要的地方，上面的那些人派人来干什么。”凯特问到。
“我怎么知道，到时候人来了你们就带着他们四处转转，有什么问题立刻给我打电话，出现危险能打就打不能打就跑，反正这些事情也不管我们的事情。”局长严肃的说。
他想了想，接着说道：“记住，你们的任务就是带路，其他的事情与你们无关！”
“是！”毁和凯特站起身来，齐声喊道。
“回去吧，我给你们俩放了两天假，好好休息一下。”局长说完，就挥了挥手。
毁和凯特走出了办公室。
“我先走了，后天见。”凯特对毁说。
“大后天见。”毁摆了摆手，看着凯特先离开了警局。
很快，两天过去了。
毁对着镜子整理了下身上的衣服，对着屋子里的星喊到：“我先走了，你在家别乱搞什么东西啊。”
“放心吧，不会做什么奇怪实验的。”星回了句。
“我可不相信。”毁嘴里嘟囔到，接着打开门离开了家。
警局门口，局长带着几个人迎接着上面派来的人。
只看见远处一辆黑色的车开了过来，停在了警局门口，从驾驶座上下来个女人，从后面下来个男人，两个身穿联邦政府职员衣服，戴着墨镜。
“你好，两位就是联邦绿化管理局的吧吧。”局长迎上去问到。
“你好，我们是联邦绿化管理局的，此次上面派我们下来主要是对第三都市的绿化环境有些问题。”男人四十来岁的样子，身体从外表来看没有改造过的痕迹。
“欢迎欢迎，先进去坐坐？”局长问到。
“先不急，您先派人带我们去转转吧，我们先看看周围的环境。”女人开口说到，她倒是比较年轻，从外表看就二十五六的样子，从外表来看也没有被改造过。
“好的，好的，人员我已经准备好了，这是毁，这是凯特，他们俩是我们警局的精锐人员。”局长对着他俩介绍到。
“那就走吧，你坐副驾驶，给我指路。”女人指着凯特说。
“是。”凯特回答。
四人上了车，局长也领着人回去了。
“好久不见，毁。”女人开口说到。
“夜雨，上次见面应该是七年前了吧，我没想到你居然会进入联邦政府工作。”毁说。
“你们认识？”凯特听到他俩的对话问到。
“我俩以前是朋友，可惜后来他去当兵了。”夜雨说。
“先不说这些了，你要去哪看看。”毁打断了夜雨的话。
“先去这边的最混乱街区的下水道排污口看看吧。”坐在后面的男人说。
毁在汽车电脑上操作了几下，标出了他说的地方。。
“先去看看，希望有所发现。”夜雨操控着车辆朝目的地开去。
“最混乱的街区就是第四街区了，虽然不是很想承认，但是那里是这个城市里最危险的地方，黑帮横行，邪教，叛乱分子，非法改造者，我们最好注意安全。”毁指着电脑上的地图说。
“你们没有对这里进行管理吗？”坐在后面的男人问到。
“如果我们没有进行管理，现在的第三都市就是一个大型的第四街区。”凯特说。
“他是乌鸦，我的同事。”夜雨说。
“你们身上带武器了没。”毁说。
“你们带了就够了，我们会自己操心。”乌鸦说。
毁不再说话。
第四街区从外面看和其他的街区没有什么区别，但在进入后就会明白为什么会那么危险，当夜雨透过玻璃看着外面来去匆匆的人手中提着的枪时，即使她知道车子防弹也有些害怕。
“这里一直这么乱吗？”夜雨放缓车子的速度问到。
“不，他们以前可不会这么正大光明的把枪拿在手中。”凯特说。
“看起来这里最近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先沿着地图开，我打电话问问同事。”毁说着拨通了通讯仪。
“老刘，你最近有没有在第四街区听到什么消息啊，我今天进来怎么这里人人拿着枪啊？”毁对着通讯仪说。
通讯仪那头的老刘说着什么，毁也是不是回应一下，他们聊了十来分钟，毁挂断了通讯仪。
“最近这里十天之内失踪了三四十个人。”毁说。
“这不是很平常的事情吗，他们时不时就会在小巷的垃圾箱里发现他们的尸体。”凯特说。
“问题就在这，失踪的人身外之物被丢在原地，但人却消失不见了，留在原地的包括他们身上的改装部件。”毁说。
“原地没有反抗痕迹吗？”乌鸦问。
“据我们了解到的信息里没有提到反抗痕迹的存在，其中失踪事件大多时候发生在夜间，但在白天也有发生，已经持续半个月了，这里的居民都说这里来个吃人吐骨头的怪物。”毁说。
“事情发生有半个月了，你们警局难道一直没有注意到吗！”乌鸦严肃的问到。
“就像是第一都市的外部街区一样，我们把所有的污垢都赶进了第四街区，只要他们不出来扰乱其他人的生活，我们不会去管他们，除非里面的人向我们求救。”毁说。
“但里面的根本不会向我们求救，毕竟我们进来后就不会轻易出去了。”凯特笑了笑。
“咚咚。”有人敲了一下玻璃。
“是你们认识的人吗？”夜雨看看窗户外面的人问到。
“这家伙是这里的头头之一。”毁说着降下了玻璃。
“铁手，有事吗？”毁问到。
“毁警官，我们有些事情要和您商量一下，您看方便吗？”铁手带着恭敬的语气问到。
“你们怎么看。”毁不好下决定，便向其他人问到。
“去看看，或许这里会有线索。”乌鸦说。
“那走吧，去哪里？”毁问到。
“义气楼，第四街区的老大都在那里等你们。”铁手说完就先行离开了。
毁升起了玻璃，伸手在电脑上操作了几下，在屏幕上标出了义气楼的位置。
“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夜雨说。
“他们可不是没脑子的货，不会干这种自寻死路的事情，我觉得大概率是最近失踪的事情。”凯特说。
“不过还是做好准备为妙。”毁说着，开始整理随身携带的枪械。
“到了毁你和他们交谈，凯特你给我介绍他们的身份。”乌鸦说。
“是。”两人回答。
夜雨开着车穿过街道，义气楼的位置非常显眼，那是第四街区最高的建筑。
“这义气楼是他们这些混混开头头开会的地方，里面规定不能携带武器，外面检查的也很严实，但对我们影响不大。”凯特看看不远处的高楼说。
夜雨看到义气楼门口站着一群人，每个人各有各的特色，这或许就是这里的领头人吧。
夜雨把车停在门口，毁先走了下去。
“毁警官能来这义气楼我们真是蓬荜生辉啊。”领头的是一个年龄老迈的男人，他拄着个金属拐杖，眼睛做过改造。
“这是第四街区最大的混混头子，他是做武器运输生意的。”凯特站在乌鸦身后给他介绍到。
“金眼，别说那些没用，找我什么事。”毁表现的非常不耐烦。
“先进去聊，我保证不会让您失望的。”金眼看了看周围的环境，伸手请他们四人进楼。
进了义气楼，摆在正中央的是一个巨大的金属雕像，金眼走在最前面，其他人站在周边，等毁他们走进来后，门口的大门关闭，金属雕像落下，升起一张巨大的圆形桌子，桌子周围是一圈数量不明的椅子金眼做了个手势，毁四人坐下，接着是金眼，然后其他人纷纷落座。
“说说吧。”毁说。
金眼的改造眼闪过一道红光，金属的桌面上投射出一张巨大的立体地图，正是第四街区的模样。
“毁警官，您应该听说最近失踪的事情了吧。”他说。
“嗯。”毁盯着面前的投影，漫不经心的回答到。
对于毁的态度，金眼也不生气，继续说：“失踪的人包括23个普通人，5个一级改造人和2名二级改造人。”
“嗯？”毁的神情有了变化。
“而且两名二级改造人是同时失踪的，并且现场没有任何反抗痕迹。”金眼说。
“我没有记错的话，二级改造人就是你们这里的头领了吧。”毁说。
“对，失踪的是狼狗兄弟，他俩都是进行了二级基因改造的人，他们在前天夜里失踪，我们昨天找了一天也没有放心他俩的痕迹。”金眼说。
“你们的意思是...”毁拖长音问到。
“您也知道，我们就是一群为了钱的烂人，但最近发生的事情超出了我们的处理范围，所以这不是请您来看看嘛。”金眼脸上带着笑恭敬的说。
“当初你们可不是这么说的啊，你们不是说这第四街区不欢迎我们警察吗？”凯特突然说。
“哎呀，何必提这个呢，凯特警官，那个蠢货不是已经死了嘛。”一个穿着暴露的女人带着笑说，这是舞娘，第四街区的皮肉生意都是她在做。
“金眼，说说吧，你们愿意付出什么代价。”毁也不管其他的，直接就问他们愿意付出什么。
“我们商量了一下，这第四街区差个警察局，您看上面什么时候派人过来啊？”金眼小心翼翼的说。
“不够。”毁严肃的说。
“你们要什么。”一个一身黑的人问到，这是忍者，杀手里的领头人。
“这第四街区的幸福药剂生意是不是有点太猖狂了啊？”毁说。
“我可以做主缩减百分之五十的幸福药剂生意。”金眼说。
“不够。”毁说。
“那你要多少，百分之百啊！”一个秃头壮汉对着毁喊到，他是烟瘾，做药剂生意的领头人。
“诶，这可不是我们说的啊，是你提出来的。”毁笑着说。
“不可能，毁你是不是在找事啊，信不信我找人办了你。”烟瘾站起来指着毁威胁到。
“砰。”枪响，烟瘾倒在了地上，脑门正中间是一个洞。
“我替他们答应了，您以后不会在第四街区发现任何和幸福药剂有关的踪迹。”金眼放下手中的枪。
“那就定下了，警局与幸福药剂，你们没有问题吧？”毁平静的扫了一下周围的人说。
“没有意见。”
“没有问题。”
“听从金爷的安排。”
...
“那就这样吧。”金眼说。
“你们先走吧，金眼你留下我们有些事情要问你。”毁说。
其他人转身离开，金眼坐在椅子上不动。
“死的人不止这些吧。”毁看着金眼缓缓说到。
“死了一个三阶的。”金眼说。
“都谁知道。”毁问到。
“就我和忍者知道，死的是忍者手里最近刚升上来的新人。”金眼说。
“在地图上把每个人的死亡位置标出来你就先离开第四街区吧，注意安全。”毁说。
“是。”金眼行了个礼，接着桌子的地图上就出现了31个红点，他走了出去。
“先研究一下吧，可能我们已经找到目标了。”乌鸦看着桌子上的红点说。
“凯特你先出去准备一些重型武器。”毁对凯特说。
“你，行吧。”凯特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后却什么也没有说。
“我过几天正好就要退休了，这麻烦事就不要让他掺和了。”毁看着乌鸦说。
乌鸦想了想说：“也行，你加入我们的行动，我给你介绍一下我们的目标。”
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便看见地图上方突然出现一个绿色污泥的投影。
“污秽者，是联邦环境研究院制造出的怪物，其本体是一团特殊的污泥具有强大的腐蚀性和再生能力，经过环境研究院改造后产生了微弱的智慧，研究院本准备将其作为新型的垃圾处理器，但在前不久有恐怖组织攻入研究院破换了研究院的控制装置，不少的试验品逃了出来，我们就是负责追查污秽者的队伍。”夜雨介绍到。
“你应该已经听到，他已经能够吞噬第三阶段的生物，只有这点能力怕是不可能吧。”毁说。
“不排除其本体智慧发生成长，并且就我们翻阅资料得到的信息来看，它可能具有一定的静物模拟能力。”乌鸦说。
“有什么弱点？”毁问到。
“怕火，怕低温，我们得到的命令是将其捕捉带回，但因为其本身强大的再生能力，只需要一小块它的组织就够了，我们可以通过火焰烧掉它的大部分身体。”乌鸦说。
“现在的问题是它究竟在那？”夜雨说。
“它最有可能待的地方就是下水道。”毁点了一下桌子上的地图，上面出现密密麻麻的下水道。
“第四街区的下面是整个第三都市最复杂的下水道系统，因为那些老鼠喜欢在下水道进行一些上不了台面的交易，所以他们在地下进行了各种各样的挖掘，这让他们可以通过下水道前往第四街区的任何位置。”毁指着地图上的下水道说。
“失踪的人大多是失踪在小巷里，没有任何摄像头的存在，从模型上看，从小巷外面很难看见小巷里的情况，甚至灯光也难以照射进去，我怀疑它具有一定的避光性。”夜雨说。
“或许我们可以通过照亮其他的地区，驱赶它到一个区域，再让我们做诱饵，诱导它出现。”毁说。
“那为什么我们不直接点燃下水道？”乌鸦说。
“那会把整个第四街区炸上天！你明不明白自己在说什么？”毁看着乌鸦说。
“但这是最保险的办法。”乌鸦皱着眉头说。
“我不同意你的做法，上面也不会同意。”毁说。
“那么我们只能用你的办法了。”夜雨说。
“我会做那个诱饵。”毁说。
“好吧，那就开始布置吧。”乌鸦说。
“确定埋伏地址就行了，其他我会让金眼办好的。”毁说。
“它既然有可能产生智慧，那么最好还是在它经常活动的地方埋伏，毕竟野兽还是对自己的地盘比较放心，我们两天后行动。”乌鸦点了点地图上红点最多的地方说。
“就这里，我会安排金眼在后天开展一个包括整个第四街区活动，我会亲眼看着他们用灯光照亮那些巷子。”毁说。
“我和凯特去准备武器和陷阱。”夜雨说。
乌鸦看了看他们说：“都去准备，我们饿上它两天，这会让它乖乖踏入我们的陷阱，金眼告诉其他人这两天不要去小巷。”
金眼点了点头，领着毁和夜雨走出了义气楼，乌鸦则坐在原地查看地图保证不会有什么疏忽的地方。
两天后，一个巨大的拳击台被金眼带人建立在义气楼门口，整个第四街区的人站在四周，前十名的奖品就是有资格成为第四街区领头人的候选者，这是第四街区的传统，所以没有人感到疑惑。
晚上六点，天马上就要黑了，毁一个人走在小巷里，他戴着帽子背着包，拨通了通讯仪。
“听说第四街区这边的幸福药剂断货了？”他对着通讯仪那头说。
“我这边刚好有五十支最纯的，想要的话就带钱来找我。”
“定位已经发过去了，我想你我都不希望这是只能做一次的买卖吧。”
他挂断了电话，停在了原地。
丝丝声在他耳边作响，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地上摩擦，但周围连风都没有，直觉告诉他有什么东西顶上了他，但周围却没有任何变化，他开始缓缓往后退，这里给他的感觉并不好。
“看起来鱼已经上钩了。”乌鸦站在远处看着巷子里的毁。
“我去接应他。”夜雨拿起武器向毁走去。
只看见周围的墙壁向中间合拢，一层绿色的黏胶向毁罩去，毁匆忙间丢出背上的包砸了出去，背包撞在那层黏胶上却没有对其造成一点伤害，有什么东西撕碎了背包，幸福药剂条形的外包装掉在了地上。
更多的绿色黏胶从小巷两边出现朝着中间的毁蔓过去，毁从口袋中拿出一根红色的胶棒扳断朝着巷子出口的方向丢出，火焰燃起，黏胶被烧出一个大洞，毁脚下一个用力，从洞口扑了出来。
越来越多的黏液出现，扑灭了燃烧的火焰，然后再次向毁扑去。
毁不敢回头，他快速的向着巷子口跑去，但黏液已经追上了他，当他一脚踏入一层柔软的物体中时，他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了笼中之物。
“嗖”远处的夜雨扣动手中的扳机，她抗在肩上的火箭筒朝着黏液尾端射出一发燃烧弹，火箭弹砸在黏液上面，爆出一团巨大的火焰，黏液被拦在了巷子里。
接着乌鸦从高处向巷子里丢进了一罐红色的液体，毁曾在战争中见过它，那同样包装的液体将一座城市烧成了灰烬，巷子里瞬间成了火海，彻底将毁与黏液分开。
黏液已经无路可退，它挣扎在火焰中间，它企图盖住火焰让其熄灭，但却高估了自己，更多的黏液被点燃。
毁已经无法接受那剧烈的温度，他接过夜雨递过来的罐子，将鞋底下的绿色黏液扯下来丢了进去，出乎他的意料，黏液并没有像当初乌鸦说的那样具有腐蚀性。
“看起来它变异了。”毁将罐子递给夜雨。
“那些研究院会负责搞清楚它。”
夜雨将罐子放入背包。
“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她看着毁问到。
“过两天我就要从警局辞职了，准备干侦探。”
毁看着火焰中挣扎的黏液说。
“我倒是有一笔生意和你谈谈，但地点没在第三都市。”乌鸦从楼上跳下来。
“过两天联系我，这里应该没我的事情了吧。”毁看着他问到。
“没你的事情了。”乌鸦看着火焰中的黏液，他需要在这里看着它被燃烧殆尽。
毁离开了。
“呼，呼。”毁从沙发上立起身来，窗外的晚霞红彤彤的照在他的身上。
“怎么睡着了？”他想了想，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喝了口水。
“算了，先做饭吧。”
地上深绿色的地毯上似乎有什么在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