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夜访精神病院造成十七人死亡
当晚，已经转职半个德鲁伊的托马斯决定夜探自己的出生点。
不过这一次，他要大大方方地进去。
开上和老管家要来的已经清洁一新的悍马，托马斯再次变身光头哥。
威洛伍德精神卫生疗养中心门口。
看到一辆漆黑的悍马缓缓驶来，一个年轻的保安正准备拦下询问，另一个保安连忙制止了他。
看到大门被殷勤的保安打开，托马斯有些奇怪。
出这么大的事，你们都不查查吗？
但他还是面色如常地开了进去。
等看到悍马走远，两个保安才交流起来。
想拦车的保安愤愤不平道：
“你拦着我干什么？老大都失踪一天了，现在车才开回来，肯定有蹊跷！”
另一个保安无奈道：“你是老大心腹？”
“我都没见过他。”
“那你拼什么命啊！这里现在就剩下我们两个人，怎么跟人打？赶紧向上面汇报，看上面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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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自己龙场悟道之地，托马斯一阵唏嘘。
不过这一路上怎么一个人都没看到，连哨塔上都没有人，奇怪。
正四处搜寻着可能存在的机关密道，一阵响动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循声而去，发现某个办公室中，一个巨大的书架已经滑到墙角，露出一扇打开的暗门。
托马斯使出“七十二变”，变成一只蚊子飞向暗门。
一片漆黑之中，托马斯看到一道模糊的身影，悄悄落地变回人形靠了过去。
砰！
托马斯收回拳头不住狂甩，知道自己碰到高手了。
忽然汗毛直竖，迅速滚到一边。
一道金属碰撞声和啪嗒声同时响起。
托马斯无意中撞到电灯开关，也看清了刚才飞向自己的是什么东西。
一个寒光凛凛的蝙蝠镖正躺在地上！
蝙蝠侠看到靠在墙边的光头，暗道糟糕。
自己擅长黑暗中作战，现在失去主场优势，以对面的身手，怕是又要经历一场恶战。
托马斯摆出架势。
今天可是与蝙蝠侠的初见，先试试他的实力。
打不过还可以化身德鲁伊，托马斯根本没在怕的。
两人对视一眼，朝着对方冲去。
托马斯一拳甩向蝙蝠侠露出来的下半张脸。
蝙蝠侠向后微微仰头，擦着拳风躲了过去，反手击向托马斯肚皮。
托马斯右手招架住他，一脚把他逼退。
然后抄起一旁办公桌上的东西朝他砸去。
丢一件，蝙蝠侠就躲一下。
直到办公桌桌面被清空，他挥一下手，蝙蝠侠就下意识地闪躲一下。
正在他玩得不亦乐乎之时，蝙蝠侠终于发觉，停了下来。
场面一下子陷入尴尬的沉默之中。
就在这时，一道穿着夜行衣的蒙面身影举着手枪赶来。
三方对峙，局面有些僵持不下。
托马斯率先开口：“蝙蝠侠，我知道你是哥谭的罪恶克星，我没有恶意。”
蝙蝠侠此时已经回忆起了面前这个光头的资料。
“我可不相信哥谭大名鼎鼎的军火贩子会对我有什么好感。”
蝙蝠侠眼角瞥到蒙面人暗中对自己打了个手势，信心倍增。
原来是阿福。
托马斯有些无奈，想了想变成了电视上看到的哥谭警局局长戈登的模样。
“你也看到了，这可不是我的本来面目，我只是一个兴趣使然的义警，来这儿的目的也和你一样。”
蝙蝠侠和阿福已经目瞪口呆。
刚刚发生在眼前的奇异变身摧毁了他们以往对这个世界的认知。
就在这时，蝙蝠侠的手表突然发出嗡鸣声。
他瞟了一眼，立刻扭头对阿福道：“快离开，这里已经被导弹锁定了！”
托马斯虽然也心中一惊，还是摊摊手退到一边，示意他们先走。
看着他们面朝自己缓缓退出地下室，托马斯飞速思考该怎么跑。
首先排除开车，刚刚蝙蝠侠这么信任那个蒙面人，那么他大概率就是阿福扮的。
阿福知道那辆悍马车是我的，如果看到，肯定会怀疑我的身份，还好之前灵机一动停在了隐秘位置。
念及至此，托马斯不再多做思考，变作猎豹跑了出去。
一边向外跑，还看到蝙蝠侠骑着炫酷的蝙蝠摩托载着阿福飞速离去。
见鬼，他到底是怎么把摩托车开进来的？
很快就跑出大门，托马斯感到体力不支，又强撑着跑了一段路。
然后变成蟑螂钻入土中。
轰！
巨大的爆炸将精神病院轰得破破烂烂。
等到风浪停息后，托马斯钻了出来。
四周观察一番后变回人形，拍拍身上的泥土，咬牙切齿道：
“哥谭的军火贩子也太没有礼貌了！”
另一边，回秘密基地蝙蝠洞的路上，蝙蝠侠的车速慢了下来。
阿福在后座幽怨地问道：“少爷，你不是说今天要好好休息一下的吗？”
蝙蝠侠不语，只是一味地拧油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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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媚的阳光透过巨大的窗户照进韦恩庄园的餐厅。
桌上三人精神都有些不太好。
“大少爷昨天晚上没睡好？”阿福笑着问道。
看来还是引起了怀疑，毕竟自己和精神病院的仇恨摆在那里。
托马斯打了个哈欠：
“昨天本来快睡着了，又突然听到一阵响动，我还以为进小偷了，确实没睡好。”
布鲁斯干咳两声，阿福正想开口，又被电视上播报的新闻打断了。
“昨日夜间，一艘联邦军舰执勤时与一艘商船相撞。”
“17名水兵死亡，五人受伤，商船无人伤亡。”
“事故的起因正在进一步调查之中，本台将会继续为您跟踪报导……”
布鲁斯悄悄看了托马斯一眼，然后一本正经地开口道：
“阿福，问问军方那边，到底怎么回事？会不会对韦恩集团产生影响？”
阿福点点头，走到一边打起了电话。
托马斯不动声色的竖起耳朵。
不一会儿，阿福面色古怪地走过来，对着布鲁斯点点头，然后说道：
“军方那边说是因为一群男水兵在通讯频道讲荤段子，一个女水兵听不下去，就把通讯频道关掉了。”
“然后因为通讯频道被关掉，没有接收到撞击警告，就这样撞上了。”
托马斯和布鲁斯闻言一阵无语。
真是太有联邦特色了！
托马斯擦擦嘴：“我吃完了，先去洗个澡。”
昨天晚上他可是变成雕一路飞回来的，到了自己房间，直接倒头就睡了。
同时也是为了巩固自己喜欢早上洗澡的人设，毕竟自己以后免不了要在夜间行动。
二人目送托马斯走出餐厅。
又等了一会，阿福对布鲁斯点点头，布鲁斯才开口问道：
“昨天的事情，军方那边的指挥是谁？”
“少爷，是莱克将军。”
窗台边，托马斯变作的鸽子满意地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