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点的K房
一个酒瓶碰倒
钞票淋湿,混杂于嗫嚅不清的语言
肺叶燃烧的声音,为几片闪动的嘴唇
贡献出耳朵里的氧
窒息者打开阳台,空落的阳光
发射塔辐射每座城市的残词断句
酒瓶堆成小山 绿孔雀也亮出了
光秃的臀部 水渍烟渍泡出的印渍
无力解释整个冬天的空气质量
关门 这中空的小角落
如同在深山打开柴扉
面对未知的麋鹿和丛郁的松林
只是两种不同的境况
都来自我右手推开的虚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