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再现
萧乾一听他掐指算了算时间,现在是七月初十,还有两个月,于是他说:“那九月初九就是他的死期。”萧乾的话音刚落,黑衣人已经飘远了,他往黑森林深处匿去。
此时天色早已晚,四周一片漆黑,萧乾见黑衣人已走只得自已独自飘进凌霄宫找雾莲。凌霄宫灯火通明,但戒备森严,诺大一座楼房要找一个人真是难上加难,这时突然西北方向传来一阵兵刃声,萧乾连忙赶了过去。灯光之下只见身穿淡青色衣服的一女子正与一身穿紫色衣服的人在打架,紫色衣服的女子几招下来完全没有招架能力。细看那淡青色衣裳的女子不是雾莲又是谁?
萧乾喊了一句:“雾莲。”便来到她身边。
雾莲一见萧乾大喜说:“乾,是你,我到处找你,又找白云飞都找不到。”
萧乾说:“雾莲,我们先回去,在这里白云飞不露面我们是找不到他的。我们回去从长计议。下次再来取他狗命。走吧。”
在萧乾的催促下,雾莲领着他走出了凌霄宫。两人走溪水的另一边没走黑森林走出了凌霄宫的管制范围。
凌霄宫内,白云飞正在疗伤,同时内心也很伤痛,他在想雾莲现在视他为眼中钉,恨不得把自已剁成肉酱,但是与她相处那半年自已已被她的坚强所折服,自已已经爱上她了。他真的不想与她正面冲突,可转眼又想她现在已与萧乾成亲,她是无论如果也不肯与自已相好的了,心中又恨得牙痒痒。就在他疗伤之时,邵雪儿来到了他的运功房。
邵雪儿说:“你为什么要放走萧乾跟石雾莲?”
“你没看到我正在疗伤吗?我受伤了,需要静养。”
“可是你仍可引他们到机关处,趁机杀了他们,但你没这么做。”
“你以为我能这么容易就杀了他们,他俩人加起来的武功远在我之上,我能杀他们吗?只怕到时死的是我。”
“我看你是喜欢上雾莲,心中有了恻隐之心。”
“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说三道四了?”
“不要说我不提前提醒你,你的心要是有一点仁慈,你的魔功就发挥不了作用。只有无欲无爱之人魔功才能施展出来。”
白云飞心里不悦说:“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邵雪儿出去了之后,她回到房间,只见她的父亲在那等她,她见了便说:“爹,你来了,找我有事?”
邵东明说:“雪儿,我们是时候走了,白云飞不会信任我们的,再说我们已经得到我想要的东西了,现在我需要时间来研究白莲心经医经上的东西。”
“可我想要的东西还没得到,我暂时还不想走。”
“你留在这儿我不放心我一个人走。你不是还想辅助伍子夫吗?不如我们去他那,白云飞这人心狠手辣,我怕你一时招惹他了,他会杀了你。”
“他不会杀我的,只有我才能辅助他成为霸主。”
“你的心里会是怎么想的,你到底是辅助白云飞还是辅助伍子夫?”
“我现在只有一个想法,谁帮我杀了萧乾我就辅助谁。”
“雪儿,你不要活在仇恨里,其实萧乾跟你没有深仇大恨。”
“我恨他,恨他不选我而选了石雾莲。”
“那这样说,你是不想跟我一起走啰。”
“是的,你走吧,你也不要去伍子夫那里,直接回家吧。”
“好,那我就偷偷溜走喽。那你怎么跟白云飞解释?”
“我自有办法,你走吧。”
邵东明回去收拾了东西,便运用“飞燕剪”的轻功轻松地离开了凌霄宫,离开凌霄宫就往溪水边走云,正欲过溪水时,突然前面有人黑衣人站在他面前。
他忙问:“什么人?为何挡住我的路?”
“留下白莲心经我放你走。”
“什么白莲心经,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邵东明,你真是生了一个好聪明的女儿,竟有过目不忘之本领,她骗取了白莲心经给了你,你件事你以为能瞒得住武林吗?”
“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不要管我怎么知道,总之今天你不交出白莲心经你就别想走出去。”
“那就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说着邵东明扎着马步,一掌劈向黑衣人,黑衣人一避,接着一掌往邵东明胸口袭来,邵东明避开,黑衣人紧接着用手一勾邵东明的喉咙,邵东明险避,接着黑衣人又一掌劈向邵东明的下腹,邵东明显避开了,但掌风还是把他刮倒,他心知自已不是黑衣人的对手,忙往怀里掏出一撮白粉来,便往黑衣人脸上撒去。哪知黑衣人早有防备,他屏住呼吸又一掌劈向邵东明,邵东明倒了下去。
就在黑衣人想去取他的包裹时,白云飞走了出来。他人没到,剑就已经飞了过来,黑衣人避开一剑。接着剑又飞回到白云飞手中。这时白云飞摆起冷冰冰的脸霸气的说:“又是你敢在我的地盘上撒野?”
“正是。”黑衣人说着一掌劈向白云飞,掌风呼啸而过,雄劲有力,他用了十成功力。白云飞往后退了几步避开这一掌,然后他在地上转了几圈,宝剑也跟着转圈然后形成一线往黑衣人刺去。黑衣人避开。两人打得不可开交。邵东明见状连忙捡起包袱落荒而逃。黑衣人见邵东明离去,无心恋战,虚掌几下,离开战场追邵东明去了。
邵东明不知自已往哪里去,只知有路就逃,渐渐自已走进黑森林而不自知。森林越走越深,邵东明在里面迷了路。突然,只见眼前很多怪树,而树不知为什么会转动,生生地把他围在中间,他想往左,树就往左移动,他想往右,树就往右移动,他想往前走,树就在前面杆着。他越走越慌心想今天势必会死在此处。正想间,黑衣人突然出现在他面前。
只听他说:“邵东明,只要你交出白莲心经,我放你一条生路。”
邵东明紧紧地拽住他的包袱,说:“不可能,除非你杀了我。”
黑衣人步步紧逼,他说:“难道你就真不怕死。”
“我手上的这本白莲心经,它不是武功秘笈,它只是一本普通的医书。”
“我要的就是这本医书。”
邵东明想了想说:“这样吧,我是江湖上有名的医怪,能治百病。你需要治什么病,我可以帮你治。但这本医书我不能给你,对于我来说,它比我的命还重要。”
黑衣人想了想说:“你是医怪我知道,但你真能治百病?”
“当然。”
“也包括起死回生?”
“起死回生?”
“是的,你能起死回生?”
“起死回生这个嘛见人见智。这要看那个人是否假死?”
黑衣人步步急逼说:“什么叫假死,什么叫真死?”
“要看看那个人的具体情况才知道。”
“那我带你去看看那个人。走吧。”说着他往前面那棵大树旁边拐进去,又拍了一下大树,突然两旁的树全部都分成两排整齐的站立在那,中间开出一条路来。远远地看见前面似乎有道光线透过来。
邵东明跟着黑衣人来到前面的光线处。只见是几间木屋,走进去里面整洁干净地摆了些简单木制的家具。
黑衣人接着往屋子前面桌子上的一个花瓶走过去,接着他一移,前面的墙开了一个门。
黑衣人说:“走,跟着我走。”说着带着邵东明曲折地来到一个地下室,只见这个地下室被灯火照得通亮,里面种满了花草,拐角处挂了一个鹦鹉。它正在说:“主人来了,主人来了。”
“快去,闭嘴。”黑衣人说。
这时他们来一个里室,里面躺了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只见她有着乌黑浓密的头发,长长的睫长盖住眼睛,小小的鹅蛋脸上挺着一个小小秀美的鼻子,轻抿的嘴唇仍红润有光泽。她的手,她的手上的静脉被插上一条管子,管子的上端挂着一瓶药水。
邵东明很吃惊,他忙说:“挂盐水这方法你是怎么知道的。”
黑衣人说:“那是我年轻时遇到一个洋人,他告诉我的。”
“洋人说的话你也信?”
“为什么不?只要能救珍儿,我什么方法都得试。”
邵东明前去把了把她的脉说:“她的脉像很平和,不像是得了重病的人的脉象。”
“可她为什么就是醒不了?”
“她为什么会这样的?”
“她是三十年前在楼梯上摔倒,可能正好摔到头,她别的地方都没有异样,头也没出血。就这样,一直昏迷不醒,我找了很多大夫,中的,西的都找过,中的对她完全没效果,只是西的说挂盐水可以让她一直睡着不会死,因此我就帮她挂盐水挂了三十年。”
“我相信这三十年,你一定研究了不少医书。”
“我几乎看完了所有的医书,可得她这种病的人在我国由于没有人用过挂盐水的方法,所以很多人几天就死了。有些用些去瘀排堵的方法几天就醒了。能撑住三十年不死的人我看就只有珍儿了。”
“所以你就想到白莲心经了?”
“我听说白莲心经能治百病。不知邵先生看了白莲心经上的医经能否治疗我内人的病?”
“我看应该不行,白莲心经上的医经只说了隐约地说了伤寒,瘟疫,肿瘤还有很多慢性炎症等病可以治,但没有说能治疗脑子上的损伤可以治。”说着他取出包袱上的邵雪儿手抄的白莲心经给黑衣人看。
黑衣人仔细地看,每一页每一行每个字都看了,就是没有发现有脑伤的治法。于是他绝望地坐在椅子上,本来是透亮的眼睛充满了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