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拜 师

就在石雾莲流下眼泪时，突然前面的瀑布右旁的悬岩边冒出一头来。渐渐出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来人正是萧乾。只见他背了两大包东西上来。石雾莲见了心里一热，转而冷冰冰地说：“乾哥哥。是你。”萧乾见到石雾莲欢喜地说：“石妹妹，是你，你在提水吗？”石雾莲心里一委屈就流着泪说：“婆婆叫我提水，说提不了一桶水进洞给她做饭以后就不许我进洞。”萧乾听了说：“凌婆婆的性情是很古怪的。”石雾莲又问：“你怎么会来这里？”萧乾说：“孟婆婆二十几年来一直是我们的邻居，我们知道你被孟婆婆救了，就来送些粮食及一些衣服给你们。这二十几年来我们都是不时地送东西给她的。”石雾莲听了又说：“你是怎么知道我被孟婆婆救了的。”“你不用管了反正是知道了。孟婆婆性情古怪，她说要你提水，我是帮不了你提了，但我可以救你一招内功心法，叫‘老鹰抓小鸡’，这是口决，你跟着我念：聚气小腹，运气于爪，行步如履冰，提物似鹰捕。一个字，就是‘快’。知道吗？就是这样，你看我做给你看。懂吗？你试试看。”石雾莲见萧乾的动作手法飞快，一眨眼的功夫就水桶就稳稳地被提到前面去又倒回来了，便运用他刚念的内功心法聚气于腹，运气于爪，很快水桶被平稳地抬了起来，于是她高兴地把水提到了洞内，来到孟婆婆的面前。

她高兴地正欲说话时，只见孟婆婆突然睁开双眼从身旁取出一柺杖就起身往石雾莲身上打去。石雾莲不知所以地被打得眼泪在眼眶里转呀转。这时身旁的萧乾说：“婆婆，是我教石妹妹，我也只是想------”话没说完，只听孟婆婆厉声说：“我说过让她自已提。有叫人帮她吗？”萧乾听了说：“婆婆，石妹妹一点武功的底子也没有，这么一大桶水她这么小怎么提得动？”“哼，如果她提了，但确实提不动回来求我我会原谅她的，可她现在是靠了你传授她内功心法提回来了水就不可原谅。我不允许有人帮她。小子，你回去，再不走，我打断你的腿。”“石雾莲，站到那边的石壁去。我今天要罚你。臭小子，快滚。”

萧乾了解孟婆婆的性格，知道他再不走，石雾莲更会受罪，于是便急忙走了出去。石雾莲不得已走到石壁前，面对着滴水的石壁。她没有流泪，很快孟婆婆走了过来，立马她身上一阵阵的巨痛传来，很快她抵不住巨裂的痛疼，她跪了下去。孟婆婆才哼出一句说：“记住，自已的事自已做，别求人帮忙，快去给我做饭去。”

石雾莲尝试了孟婆婆古怪的性情，拖着痛疼的身体，不再说话，默默地去厨房煮饭。洞外，萧乾不再听到孟婆婆的尖厉叫声后，才默默地摇摇头，无可奈何地往家里走去。

两年后，一天，孟婆婆得了风寒，石雾莲去山头采了些水仙桃及板蓝根、一点红、野菊花等草药煎给她吃，很快草药煎好了，石雾莲端来给孟婆婆吃，孟婆婆吃了之后咳嗽了一声说：“雾莲，你来我山洞多少年了？”“两年了。”石雾莲站在孟婆婆身边，谨慎地说。“嗯，你有深仇大恨是吧？”“是的，婆婆。”

“从今天开始，你就做我徒弟吧！”石雾莲听了高兴地说：“真的吗？婆婆，你肯教我武功？”“其实从两年前我就开始教你武功了。我天天叫你提水，一开始一桶水，后来是两桶水，再后来就挑两桶水，提一桶水。就是我突兀派的渐进内功心法。过来，来这边我跟你说。”石雾莲跟孟婆婆来到石洞的深处，里面的石壁上画了一个女人的画相，孟婆婆指着那个画相说：“雾莲，你看着她，她叫突兀，就是我们突兀派的先师。你向她磕九个响头。”“是，婆婆。”说着石雾莲跪了下去，对着画相磕了九个响头。“你磕了九个响头，从今往后就是我们突兀派的弟子了。我们突兀派在江湖上近年没有什么显赫的名声，但四十年前你爷爷石言恩及萧铭之后就是我的师父年少秋了。我们的武功讲究以柔化刚，并且传女不传男。目前凌霄宫宫主的武功还没到颠峰造极的地步，只要你勤练我们突兀派的武功你还是有机会报仇雪恨的。”“真的吗，婆婆？”石雾莲的眼睛放出光芒。“还叫我婆婆？该叫师父了。”“是的，师父。”“但是目前凌霄宫的势力发展得很快，江湖上又没有一股团结的力量去阻止它，等你大了，不知它们凌霄宫会变成什么样了。”“我不要等到大了才去杀他，只要我学成武功之后，我就可以去杀他。”“咳，咳，我年纪大了，身体渐渐不行，这次风寒之后，我更加觉得我大不如前了，能不能等到你武功学成也是未知之数。这要看你的造化了。”“师父。”石雾莲多么难得有一位师父，如今却说出似乎要离去的话，这让石雾莲听来很是扎心，她忍不住掉下了眼泪。“擦干眼泪，这么容易流泪怎么报仇？以后再也不要让我看到你流泪。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