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回报还是报应

梅雨在琉璃瓦上研磨浓墨，我蹲在祖父的徽州笔庄里修补残缺的谱牒。松烟墨条突然裂开，露出半枚青铜匙，纹路如虫蛀的瘦金体。裂痕处渗出靛蓝汁液，在宣纸上晕开成民国廿三年的租界地图。穿月白旗袍的女子就在这时踏碎雨帘。她发间别着鎏金累丝蜻蜓，翅翼却缀满微型齿轮。"苏家的墨该续了。"她将半块洇血的松烟推过来，断面与我的残墨严丝合缝。砚台里的墨突然活了，化作百只衔着铜齿轮的雨燕，撞向斑驳的东阳木雕窗棂。

作为中世纪欧洲真正的掌权人——教皇清岚，16岁便上任，以绝对的实力稳固了其至高无上的地位，本不能结婚生子以保证其在宗教和精神领导方面的纯洁性和神圣性，却偏偏爱上了皇室公主洛伊，为其自销锋芒。

如果我爱你你是肖邦的夜曲